树林飞到另一个树林,划过寂寞的天空,飞过这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村庄。
它们会不会和一样,有这么多的**?小柱想。
在刘玉梅水的滋润下,二虎的那根**又恢复了生机,变得杀气腾腾。刘玉梅很高兴,表扬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二虎的嘴上已经沾满了刘玉梅分泌的体,像刚喝了一碗稀饭一样稠,闻言也很得意:“当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刘玉梅不屑地说“还没进去就软得差不多了!”说着就翻身骑到二虎身上,对准那竖直的**,一就坐了下去。
远处的天空下,野鸽子还在飞翔。
太阳开始向西,渡的老杜在等待他的顾客们归家,拉着胡琴,目光
郁地望着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谁一声叹息!
(十一)
这个夜晚对少年李小柱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他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了,如同炸一样,不可抑止。
经过一番努力,小柱的手已经可以接触到母亲的那个神秘禁地了,少年的心在跳舞,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刘玉梅那里温暖而湿,摸上去毛葺葺的,无比柔软。小柱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他不敢再用力,尽管刘玉梅看上去睡得很熟,没有一丝声响。小柱觉得自己现在挺幸福,巨大的快感在身体里游窜,他甚至觉得远处传来的狗叫声也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无比美好。
很快,小柱就觉得自己的手指上有些湿了,像抹了油一般,而母亲那片毛茸茸的森林中那个微微张开的地方也完全湿了。小柱的心里一阵异样,想闻闻看是什么味道,就把手抽了出来,拿到鼻子前,一
浓烈的味道传来,说不出是什么,但那种成熟
特有的味道让小柱兴奋不已。
旁边房里的二舅起床去解手,房门“吱吱”地响,声音幽远,在夜的山村里传出老远。这时,刘玉梅也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小柱睡着,小柱吓了一跳,不敢
动,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隔壁安静了下来,牛圈里的牛好像还在回嚼着胃里的东西,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好久了,小柱没敢再动,就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过了一会儿,小柱又大起胆子,慢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向母亲摸去,刘玉梅是背着儿子的,这让小柱觉得她的很肥大,很光滑,小柱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觉不出来,手指就顺着母亲的
摸到那
的
沟里,那里有几棵长毛,小柱很奇怪,原来母亲的
眼周围也长毛,正想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回他来摸,刘玉梅竟然没有穿内裤!
小柱很清醒地记得,刚才自己的手离开的时候,母亲的上还穿着那条内裤,怎么这回伸进去就变成光
了?小柱的汗就出来了。心里就有几分明白,却也充满了疑问,一时间百感
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拿眼看看刘玉梅,她好像一无所知,背对着自己睡得很香,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
小柱的脸上掠过一种神秘的微笑,高兴地用手摸着母亲,这次他明显地感觉到了母亲的身体有一阵轻微的颤抖,小柱这时兴奋得再也压抑不住了,下面那玩意胀得就像要炸一样。
小柱长吸一气,就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裤,掏出那玩意来揉了两下,愈发硬了,顿了顿,鼓足了最大的勇气,也侧躺着身子,对着母亲的身子,下面那玩意就朝着母亲的
凑过去了,当那根**的**接触到成熟
那肥满柔软的
部时,小柱从心里呻吟了,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舒服了。
毕竟还是第一次,少年挺着**在母亲的上
钻
拱,却不得要领,几次钻到刘玉梅的
沟里,想往那诱
的地方钻,却又有些够不着,有几下都挨到那张“宝蛤嘴”了,想要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
正急出了一的汗,这时,刘玉梅明显地动了一下,虽然还是背着儿子,但她轻轻地把腰弯了许多,让
更向着小柱,小柱也感觉到母亲的身子动了动,可他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仍是执着地想对准方向,可这回,他很容易,**找到了那个“
”,而且是已经**的“
”,小柱的
慢慢地使着劲,大**终于慢慢地挤了进去。
夜半的时候,整个小村都已经沉睡了。这时,却起风了,秋风吹得村里的树叶“唰唰”地响,一如涛声。
然而,在这安详的山村夜晚,少年小柱却又遭遇了一件无比尴尬的事,他泄了!才刚进去,才刚真正感受到的温暖与润滑就结束了,连他自己也觉得大煞风景!不过他还是觉得很满足,毕竟他已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我是男
了!”小柱这么想。
等那东西在母亲体里渐渐了下来,小柱才轻轻地抽了出来,刘玉梅那个**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小柱只记得自己了许多,一泄如注,无比快乐。
激过后的少年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有些慌
,只好安静地躺着,出了几
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