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忐忑不安看着刑天。
刑天知她心意,示意说:“不需要的东西,我会叫你停止,当时真实形怎样,你尽管直说,不须有什么顾忌。”
白大喜点点,继续她叙述。
“我跟爹**接触这么多年,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如今美梦成真,心反而平静下来,我己为
,知道怎样迎合男
的进
,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分岔双脚,静候爹的到来。
跟我不同,爹显得有些紧张,把握**子的手不停颤抖。我不想增加他的神压力,温柔的问:“爹你咋哪,怎么还不进去,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
吗?”
爹擦去额上汗水,咬咬牙,身体用力向下压。“啊!进去啦……”
我长吁气。这是爹第一次进
我的身体,感觉是那样的充实。我的心在欢呼:“我终于成为爹的
,爹给我的父
终于无缺了,这种感觉真好。”
虽然我已经嫁,但到底
身才几天,
子收缩力依然很紧,**子要一
到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由于兴奋缘故,
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有骚水的润滑,**子**起来,已不象刚开始那样
涩困难。我紧抱爹的脖子,让彼此**更加贴近,这一来,爹**子进
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
时的**进出,力度控制恰到好处,这一点,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结婚以来,他没
没夜的
我,短短几天时间,
就已十几次,只是质量实在差劲,
了这么多次,所用时间,总共不到十分钟,真让
扫兴。经过和爹这几年的**接触,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丈夫那一丁点本能反应,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的渴望。所以爹说得对,我饿得快要咬
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
着,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的****,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把**子从我
里抽出来。我急道:“爹你怎哪?
嘛要把它抽出来?”
爹累得满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
说着想离开我的身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子重新纳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
夹的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
。”
爹的**子本已滚烫吓,让我的
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浓浓的烫
,象决堤洪水,全泄在
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
更方便灌流
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已
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何苦这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你这傻丫
,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与父亲的感
竟会如此挚
。虽说,这种感
有违常伦,但并不令
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感觉却是截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
,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
,有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是父
,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对很好的忘年
侣,只可惜造物弄
!谁让他们是父
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的悲剧,虽说
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大喜
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是从这天开始的吗?”
白大喜止住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道:“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
。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妈对爹的感
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
子过得更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