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现在就裱起来吗”
汪雪问道,她并没有因为齐心远的短暂注视而转过身子去,她一直面对着他,视线也一直盯在手里的立轴上面,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才能更大胆的去欣赏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画儿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与那一对玉峰贴在了一起,正好托着那很有弹悻的玉兔儿。只要汪雪的手一动,那画儿就顶着她的玉兔儿在动,那白毛衣就更加诱人了。在齐心远的眼里,今天她特别漂亮,如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
齐心远突然开玩笑的说道。
“为什么”
汪雪抬起那俊俏的脸来不解的问道,脸上一片茫然。但还是藏不住刚才脸上的娇热。
齐心远笑笑道:“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这画儿今天能裱起来吗”
“没问题,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着用的话,中午我加个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点之前我来取行吗”
“行。”
汪雪干脆的说道,她的兴奋劲儿像是自己揽到了一单泩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来请你吃饭”
齐心远刚转过身子往外走又回过头来对汪雪说道。汪雪微笑着没有说话,她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其实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回答,显然对教授的邀请她很满意。就在齐心远又转过身子去的时候,汪雪差一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