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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用再洗了,心远差不多在床上都等急了”
楚静如催促白桦道。
“就是要让他急一急,一会儿可不能随便就满足了他”
白桦好容易逮住了一回齐心远,便想也折磨折磨他。
“别看现在你嘴硬得很,一上了床还不又将就起他来了”
“还说我呢,你还不是今天上午我没在家,他不会只教了你按摩的方法吧”
“你这鼻子也够尖的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楚静如在白桦的胸上戳了一下。那手指摁在她的圣女峰上,松开之后立即又弹了起来,“今天上午,他不过是给我搓了几下,我们可什么都没做的,真的,不信你问他去。”
“就是做了,他也不会告诉我的,我才不会去问他呢,就是做了什么我又没有怪你们,好像我是个醋酝子似的。我有那么小气吗”
“不小气还穷追着问个不休了”
“那今晚我让媽尝个先行不”
“算了吧,我可不想让我的女儿记恨我”
楚静如擦干了身子,从衣架上拿出睡衣来穿在身上。
“媽,换一件悻感的,这件怎么能行”
“媽都什么年纪了,还跟你仳什么悻感不悻感的”
可白桦硬是逼着楚静如脱掉了身上那件,另找出了一件还是吊带式的。楚静如拗不过女儿,只得穿上。那睡裙穿上去绝对迷倒一批人整个沟壑都能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