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76;,她估计应该很简单的,一小会儿就会结束,所以,女护士没有把那手里的员瓶挂到马桶顶上的架子上。那里为防备护理人员无法全面护理病人而专门设置的挂瓶架。
女护士迟迟没有等到齐心远的小解声。
“有那么难吗”
女护士问了一句,带着催促之意,如果病房里没有人也就罢了,一男一女在厕所里时间长了,别人会怎么想不讲道理的家属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里面逗引病人呢。
“是有些难。”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同时用着力。女护士一手掩住嘴笑了起来,没出声,但齐心远能听得到,还能想像得出她在身后的神态来。
女护士走到前面,把那吊瓶挂到了马桶上方的架子上,又退到齐心远的身后,两手帮齐心远把那裤子往下退了退,这样,应该不会再有障碍了。她走到齐心远前面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那面墙,没有看齐心远,也就不知道齐心远是什么
形了。
“与这个无关。”
齐心远依旧使着力气。
“那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原因。”
齐心远说道。
“关我什么事儿,我可没动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女护士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在齐心远的额头上了摸了摸。体温还算正常,怎么会说起胡话来了。
“哎依”
齐心远用了更大的力气。
但还是没有。
女护士转到了一侧,用眼瞄了齐心远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