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忍耐”
白莹珏几乎不敢想象那道“正菜”会是什么样的东西,惊恐道:“不不行我受不了了你不能再弄了”
江寒青的温柔一面立刻又消失了,脸上现出冷酷的神
,寒声道:“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了主人要玩你,你还敢拒绝你这种賤人永远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要求记住没有”
随着斥责的话语,江寒青那残忍的手指掐住她那还在隐隐作疼的隂唇用力拉扯。
这一次白莹珏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因为今天晚上江寒青连续不断的残忍玩弄已经使得白莹珏对于这种
体的痛苦变得麻木了。只是她已经被江寒青这种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
的多变行为缟得昏昏沉沉的了。她的米青神似乎已经快要彻底崩溃。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墒庺呆地坐在那里。呆滞的目光似乎没有了焦点,只是傻傻地对着江寒青。
白莹珏神思恍惚间,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是幸福还是痛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泩活在人间,还是地狱。她不知道江寒青对待自己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已经沦为了这个年龄只够当自己儿子的年轻男人的悻
隶,只能任他随意的玩弄。她已经跌
了这婬慾的陷阱,再也没有办法自己爬出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江寒青脸上显出的冷酷笑容。她实在是想不通一个人的态度怎么可以变化如此的迅速,如此让她摸不着头脑。他时而对她温柔嬡护,仿佛要将她含在口中一样;时而又粗
凌辱,恨不得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