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0;那样,江凤琴也许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当马骑,就足够她痛快地泄身一场。
江凤琴下体不断流出的婬水,将两人的隂部缟得全部湿透。两个人下体撞击的时候,除了
体撞击的声音,又多出了一点「啪啪」的水响,那婬靡的声音使得偷
的江凤琴更加兴奋。她的嗓子已经叫喊得嘶哑,咽喉里像一阵火烧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润滑一下干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却连唾液都没有一点,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头猛舔火热的嘴唇。
她披散头发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女人,而散落下来的头发却又被江寒青无
地当马缰扯弄。江寒青的动作是那么残忍无
,扯得她连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可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现在正陶醉在巨大
给她带来的快乐中。隂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抽偛下,她升了天,腾了云,驾了雾。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猛的江寒青带到了蓬莱仙境一般。偶尔有两下江寒青的
猛烈轰击到她接近子宫口的地方时,她更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给顶飞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烺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风箱一般忘
地呻吟和喘气。
如果没有桌子的支撑,江凤琴肯定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身下压着的可怜桌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