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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用手让你多痛快一次”为了试探迎万的虚实,我只能厚着脸皮迎上,用手直接从迎万的大腿内侧偛
说。
迎万迅速用玉掌遮掩整个蜜桃,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
湿的玉洞。
“不我今天已经泄了四次,够了别再这样”迎万垂下头,似在逃避我正面的视线,接着有些心慌慌的,急忙将内裤穿上。
“好吧,我不敢勉强你”我捉起迎万刚才遮掩蜜桃的手说。
果然,迎万的手是湿的,显然玉洞的隙缝仍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她
愿接受隙缝被暖烘烘的慾火焚烧,
愿接受湿豆充血带来的騒痒,却不让我为她扑熄难熬的慾火,显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龙。
“嗯”迎万甩开我的手,接着穿上内裤,以一句冷淡的回覆,冲
洗手间。
我深深了解女人,当面对一个男人,而得不到悻慾的解决,泩理自然影响
绪,导致怨怒之火急涌而上,然而,望着她的背影走
洗手间,我内心就更加惭愧,倘若她进去用手指解决悻需要,则令我添加一份耻辱,而这份耻辱,亦是上天对我眷顾的代价。
离开了房间,迎万的行李仍在她手里,不是我不肯为她效劳,而是她不接受我的殷勤,虽是小小的行李,但这个动作已道出,她内心仍是燃着一把火,一把无法往我身上烧的慾火。
有趣的是,走到楼下大厅,原来打算到柜台,为迎万缴费房租,但她叫我直走出大门即可,无需多此一举,我跟着她身后登上父亲的房车,心想住房间、缴房租,怎会属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