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见她病恹恹地,像是一棵霜打的茄子,委靡不振地,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精神与神韵。她站在陈晓天身后问:“晓天,你师父在家吗”
陈晓天惊诧地问:“强婶,你怎么啦”
强婶有气无力地说:“或许是白天太累了,下午睡了一觉醒来,全身酸痛。”
陈晓天惊讶地问:“你白天不可能一直在摘苞谷吧”
强婶苦笑了声,说:“是的。不是过几天村长说借玉米脱粒机给我用吗只能借给我两天,我家还有好几块苞谷没有摘完,我怕到时机子到我家了,玉米还没摘回来,所以趁这两天辛苦下,将苞谷全摘回来”
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朝房里喊道:“老头,看病啦”
陈老头听得声音也早走了出来,朝强婶看了看,说:“你这病是过度疲功所致,以后要小心了,太过劳累,会死人的”
强婶忙说:“我不也就是想这几天快些忙完嘛。”
陈老头对强婶说:“你面色偏黄,偏暗,可能与体质虚弱,营养不良,气血虚亏,肝肾虚弱等有关,需要加强营养,而且你又过度劳累,接下来得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再去摘苞谷了。”
“这怎么行呀,”强婶脱口而出:“我家强子不在家,我那苞谷只有我去摘了,不然让它们烂在土里吗”
陈老头沉重地叹了一声,说:“你一个女人家种那么多土干什么你今年种了多少苞谷”
强婶说:“我自己家有几亩地,大多种苞谷了,我又开了几块荒地,也种了苞谷”
“强婶,果然名不虚传。”陈晓天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