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的裤筒上也磨
了一块皮,惨不忍睹。
听得黄斌也在一旁痛苦呻吟,陈晓天放下文玉溪,冲到黄斌身边,一脚踢在黄斌的
股上,怒声大叫:“你娘的,起来,别装死”黄斌痛苦不堪地说道:“骨头断了,不行了”陈晓天大骂:“我还没打你呢,你骨头就断了”说罢又朝着黄斌的腰狠狠踢了一叫,黄斌痛得哇哇大叫:“别踢我,别踢我,再踢就要死人了”
文玉溪见黄斌叫得那么惨,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便说:“算了,别踢他了。”陈晓天来到文玉溪身边,气恼地叫道:“好了,你跟他去啊,怎么不去了这小子不是带你去城里吗怎么你在车上又叫又闹地”文玉溪坐在地上,垂着头一声不吭,陈晓天见她这样子,可怜兮兮地,便说:“好了,别装可怜了,回去吧,这一回看你妈妈怎么打死你,一定将你吊起来狠狠地打”
文玉溪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低声说:“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要去看医生。”
“又看医生”陈晓天一时矛盾不已,明天就要运药材去城里,若现在送文玉溪去城里了,那明天就没法送药了,反正老头会治伤,回去让老头上点草药算了,便说:“我师父不就是医生吗给你看伤不用花钱,走吧。”说罢就要将文玉溪扶起来,文玉溪却一把将手摔开了,气呼呼地说:“我伤成这样,你竟然不带去看医生你师父肯定又会给我上什么草药,那多难看,又难闻,还很痛,我不回去。”陈晓天恼道:“你不回去就坐在这儿好了,我不管你了”
黄斌这时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