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吊胆,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尽管她这么解释,霍庭东却还是不能释怀,心中一阵怅然,暗骂自己没用。
顾秋秋莞尔一笑,温柔地抱紧他,撒娇道:“谁说的,你赚钱最厉害,跟你在一起我吃穿不愁,这可是最重要的!”
被她这么一说,霍庭东心
总算好了点,他拍拍她的小
责怪:“就知道钱,掉钱眼里了你。”
“我可不像你,从小过着奢华糜烂的生活,我爸妈为了供我和我弟弟上学吃了很多苦,我想他们晚年能够幸福点,所以必须要赚好多好多的钱才可以满足这个梦想。”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霍总裁瞬间凸显总裁之霸气,“三亿够不够!”
“你呀。”顾秋秋点点他的鼻子尖,“你就乖乖安心养病,把身体养好了再说,钱什么的都不重要,我刚刚逗你玩呢。”
“一会哭穷一会又不要,你们
可真是复杂。”霍庭东哼了一声,撩开她的假发道,“能不能把这伤疤洗掉,我看着心里很不舒服的。”
“你嫌我丑?”顾秋秋撅嘴。
“没有了,只是觉得……看了心里不舒服,好像你真的受伤了一样,很心疼。”
顾秋秋真的以为霍庭东是嫌自己变丑了,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么温
的话来,一时间脸一红,忙跳下床去把脸上的痕迹清理
净,又回到霍庭东身边倚着他躺好。
“经历这次的事
之后,我总觉得对家里的感
不同了。”霍庭东望着天花板沉沉说,“以前我总觉得霍元凯再怎么凶悍再怎么严厉也毕竟是我爷爷,我们还是有亲
在的。可现在我却觉得他眼里只有他的霍氏,从来不曾在乎过我的感受,这让我觉得很难过。”
其实就算他不说出来顾秋秋也能看得出他眼底的低落,任何
都不希望看到亲
的缺失,这是金钱和权力都无法弥补的。霍庭东没有母亲,父亲又撇下他独自离开,原本应该跟爷爷相依为命,却不曾想在霍元凯眼里,他这个孙子只是个傀儡,只是个延续霍家香火的工具。
“别难过,也许……也许只是你爷爷的
的另类表示呢?”她试图安慰他,却换来他一声自嘲地笑:“安慰,你信么?”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家有这么多眼线,原来他们一直时时刻刻盯着我的行踪。”霍庭东继续坦言,“现在看来云清都不算什么棘手的难题,最麻烦的是霍元凯,我现在身边竟然没有一个能让我支使的下属,如若我一个不小心,关于我和你的消息就会走漏给霍元凯,这让我非常被动,而我现在又躺在病床上,我简直恨死现在的自己。”
“不要这样说嘛。”顾秋秋柔声安慰,“我们也算因祸得福了对不对?虽然你现在暂时什么都动不了,但是病总是会好的。况且因为你生病,你也看到了你家里现在的
况啊,我认为你还是稍安勿躁安心养病比较好,一切等你病好再说,值得你信任的手下也可以
后再挖掘,我们有的是时间。”
霍庭东听了小
的话,心中那份郁结总算是稍稍排解开来,他勉力一笑,在她额发上落下一吻,这小
有时古灵
怪,有时却乖巧的让他心疼。
“你家里是什么样子的?我现在好想见见你的家
。看看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出你这样的
孩。”他浅浅一笑。
“别抱幻想了,我是自学成才的。”听到他这么说顾秋秋立刻嫌弃地撇撇嘴,“可别指望我爸妈会懂什么道理,我跟你说过的他们只是普通的小职员,但是可能也正因如此,我们家不会有这么复杂的家庭纷争。”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嘴角一扬:“而且我挺
他们的,也想他们了。”
“等病好了我和你一起回去见他们。”霍庭东亲吻她的唇,“我困了,要和我睡一会么?”
“讨厌色狼!谁要跟你一起睡觉!”顾秋秋嗔怪道,然而尽管如此,她的手却是紧紧贴在他胸膛,一寸也舍不得离开。
厉威被穷追不舍的保镖搞得一个
变成两个大,直到他跑到云清车子旁,那些
才愕然地毕恭毕敬一鞠躬:“夫
好。”
“谁让你们出来了?”云清面色格外严厉,“少爷在病房里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们怎么
代!”
“夫
,这男
刚刚鬼鬼祟祟打听……打听少爷的行踪,我们觉得可疑,所以才跟出来的。”其中一名保镖结结
解释道。
云清杏眼怪罪般不轻不重瞪了厉威一眼,颇有不快道:“这位是我们合作方的部门经理,他要是有了什么损失,你们也担不起。”
“我们错了,我们这就回去。先生请见谅。”那保镖见风使舵,拉起另一个
就往回撤。
厉威松了
气,钻进车里松开领带,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张面具来:“这活可真是不好
,夫
下次能不能让别的
来出出力?”
“信得过你才让你
,不然你以为你是走了天大的运么?”云清坐在副驾驶座上,扬了扬秀气的眉毛,揶揄道。
厉威冷笑一声,直接把云清压在座椅上,双手不客气地上下摸索,将云清逗得娇喘连连。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