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查到他在失踪前,曾给甘先生的账户打了一笔五十万元的款,所以我想问问甘先生,他为什么要给你打钱,另外你知不知道我儿子去哪儿了?”
“那五十万是平少找我看风水的费用,至于他去哪儿我怎么知道。”甘凉站起来双手一摊,然后丢下一张名片道:“喏,收好我名片,家里有丧事可以找我,我给你们打折。还有你们有事可以直接打电话问我,别动不动就把我请来,我很忙的。这次念在你们无知我就不计较了,再有下次的话,你们就准备好进医院吧!”
“大言不惭!”
张斌轩实在忍不住了,冲上去就往甘凉的肚子踹。
“大傻子!”甘凉笑嘻嘻地骂了一句,手腕一抖,直接将手中还没熄灭的烟,
准无比地弹到了张斌轩的面门上。
“我要杀了你!”
张斌轩被烟烫了一下,立马就怒火中烧,像
愤怒的公牛般猛地在腰间抽出了两把短刀。
“轩儿住手!”
袁凯风朝张斌轩大喝了一声,随即对甘凉道:“甘先生不要见怪,轩儿脾气不好。”
“不介意,对这种患有疯牛病的,我们要有包容心嘛!”甘凉轻蔑地笑道。
“你!”
张斌轩肺都气炸了,心想如果不是爹有计划,老子肯定会把你大卸八块!
袁凯风又道:“袁某近来对老庄之学颇感兴趣,听说甘先生手上有一本《道典》,不知可否借我看上一看?”
“我和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借你?好困,我得回去睡觉了,懒得和你们磨叽。”甘凉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
袁凯风呵呵笑道:“既然甘先生不肯割,那我只好留苏宝月小姐多玩几天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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