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剧’,他还真记得那段剧。
“坏公主美室跑过去找后来的善德王,也就是好公主德曼说。”李胜基努力的回忆道。“这天下间的事物有的是纵着分的,有的是横着分的。比如说,整个天下可以分成大唐和大食,在东北地区则要分成高句丽、百济、新罗,在新罗又分为你德曼的势力和我美室的势力,这就是所谓的纵着分。但是,如果横这分呢?那只有两种
,一种统治
的,一种是被统治的,这时候我美室就和你德曼是一种
了!”
“说的多辟?!”李父突然间大声问了出来。“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阶级!
的阶级!你的那些什么前辈,看起来在你面前很有模样,你见了他们都要鞠躬问好。实际上呢?实际上他们的生死就握在你爹我手里,17亿韩元的欠债都在银行里,我打个招呼他就家
亡!说让他跟他老婆孩子明天没房子住,他全家明天就要滚蛋,不服气警察就要上门!只是我不想这么敢而已,不代表我不能这么
!”
李胜基面色苍白,俨然是被自己亲爹的反应给吓住了。
“同样的道理,我们父子跟刚才那个金钟铭相比又如何呢?”李父自嘲般笑了一声。“你真以为要是他狠下心来搞你的时候,我能护着你?还是说三星愿意护着你?你想多了,家跟我们上面的那些大
物,如果纵着分当然不是一路
,当然会顾忌。但是横着算,
家那才是阶级友谊呢……你觉得你有护身符,你觉得你是个
物了,所以不知死活的跑过来跟
称兄道弟的,我实话跟你说,真要是惹出了
家的邪火,谁也保不住你!所以,我才要你下跪,还亲自端酒,所幸来得及时,
家认了我的老脸……”
李胜基听到这话欲言又止,很显然他是觉得自己父亲有些言过其实了,却又碍于对方的权威不敢反驳罢了。
知子莫若父,本来还在气势如虹教育着儿子的李父看着对方这个反应后,心里突然一泄气,什么多余得心思都没了。
“父亲?”李胜基试探的问了一声。
“趁着还有力气,我突然想在里收个徒弟之类的。”李父忍不住揉了揉脸,然后呼出了一气。
“为、为什么?”李胜基大为不解。
“因为自古以来,儿子都是不可靠的。”李父毫不避讳的迎上了自己亲儿子的目光。“当儿子的总觉的自己亲爹对自己好都是应该的,所以从不感激自己父亲……”
李胜基赶紧跪了下去。
李父理都没理他,而是站起来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两句轻飘飘的话:“还是师徒好,儿子视父恩为当然,甚至厌弃;可学生总是视自己师恩为报答,所以老师的话还是贵重的。你说我这半辈子存的东西,给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李胜基老老实实跪着,等到自己父亲消失在门外后却当即站了起来,满脸的恭敬也变成了不耐烦。
“钟铭。”安圣基那边还在跟自己的学生通着话。“我这成就其实已经不如你了……有些话你要自己有判断力,我说,你自己思考就行。”顿了一下,安圣基才继续说道。“有的时候,真的不要压抑自己的天
,如果那样的话,我总觉你要么会变成一个伪善的机器,要么会压抑不住心里的那些东西,突然
发,彻底不可收拾。”
“那么,老师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显了,不爽谁,就搞谁。不过要首尾净,要从上而下如泰山压顶,让他们一击致命。我刚才已经说了,你现在是个真正的大
物了,也没必要刻意的应势利导,投机取巧。”
金钟铭点了点,眼前却浮现除了杨贤硕的那张菊花脸……那件事其实有着双面
,一个是靠着阶级的差异,有着信息优势,轻轻的四两拨千斤。而另一方面,却也不能事事指望能像那件事一样能遇到绝佳机会,然后轻轻一点就能如何。毕竟,太过于取巧,反而显示不出力量。
“还有。”电话那的安圣基微微叹了
气。“从我的角度来说,我还是希望你坚持一个演员的初心,如果你能在这种身份下坚持初心不动不摇,那么绝大部分
应该还会认可你苦心培养的形象的。”
“你说的是。”金钟铭轻笑了一声。“其实不瞒你,这些天的事颇有感触,我倒是想拍一部讨论阶级、话语权,同时还能撒火的电影了。”
“你准备怎么撒火?”安圣基哭笑不得的问道。
“炸了麻浦大桥和……电视台大楼?”金钟铭回看了眼自己身边最具代表
的两个建筑。
“随你便吧!”
“李胜基父亲还有点用。”金钟铭突然呼了一气。“不用白不用,用完了,我就找机会搞死他!”
“要体现出高度感。”安圣基笑道。“让他死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是怎么死的,又是谁的……”
“听起来,老师你也过不少坏事?”金钟铭抬
盯住了眼前的电影屏幕,上面,那个安圣基扮演的教授竟然在被同牢房的流氓
侵……
“我在这个名利场混了快六十年了!”安圣基挂上了电话。
这时候,公司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