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的缺了点什么呢?
没错,确实少了点什么,因为戏还在后面。
对新总统满怀憧憬的民众们散去了,大量不受控的非官方媒体离开了,上一任政府的高官们也都黯然退场。接着,作为青瓦台新一任主的朴大妈给嘉宾席上的
发出了一张小小的青瓦台晚宴的邀请,而到时候,重量级外宾、青瓦台秘书室的新一届班底、政府的新一届内阁、各个政府直属事业单位新任负责
、各大院校报刊名流、各大企业负责
、各大行业协会负责
……总之,除了实在不好在这个场合露脸的和尚和神父们,到时候所有有资格的
都将会云集青瓦台。
抛开唯一的主角朴大妈,所谓上午的典礼,其实还属于民众、退场者和浮华的空气。不过,下午时分就要早早开场的这个宴会,那就要属于这个国家永恒的当权者、此次选举的胜利者、出色的投机商们和躁动不安的气氛了。
而这个,才是所谓群鸦的真正盛宴!
“伴你准备找谁?”汝矣岛的一家咖啡厅里,作为一只乌鸦的金钟铭一边拿叉子摆弄着一块点心,一边朝眼前的另一只乌鸦问道。
“你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子吗?”殷志源无语至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离婚不久……哪来的伴?没
伴的,一根毛都没有……”
“说来也是,新总统外甥的话,就算是光着剃了毛进去也没
管吧?”
“你这话就……就未免歹毒了一点吧?”
“其实我在发愁带谁去呢!”金钟铭微微叹了气,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我可跟你不一样……”
“讲实话。”殷志源挑着眉毛露出了他标志的门牙。“真要是为难你不带就是了,反正只是可带
伴或男伴,又不一定非要带……实在不行我们俩个光棍一起搭档进去。”
“关键问题在于你确实是个彻彻尾的光棍,而我不是。”金钟铭蹙眉道。“我现在犹豫的就是,带初珑去见见世面挺理所当然的,可带Krystal去适应下气氛也挺好的,甚至带西卡去也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抽签就是了。”殷初丁当即从朝咖啡厅服务员招了下手。“麻烦拿三个空杯子过来。”
“差不多就行了。”金钟铭赶紧制止了对方的胡闹。“既然如此一个都不带就是了。”
“还是太刻意了。”殷志源摇摇劝道。“五年才一次,难得机会。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你非要让我帮你选一个的话,我说还是Krystal为好。”
“为什么,因为她是三个中最擅长玩游戏的那个?”
“因为如果是Krystal的话,你去谈正事的时候我还能帮你照看下她,那两个就不方便了。”殷志源没有理会对方的胡咧咧,而是正色回应了起来。“初珑我其实并不熟悉,而西卡的话,我和她站一块媒体肯定会说。”话到这里,殷初丁忍不住顿了一下。“你看,你不像我是去打酱油的,肯定是要和一些
流一下的吧?你一说事,肯定离场的,到时候就不好带着谁去听那些东西了……”
“有道理。”金钟铭煞有介事的点点。“那就Krystal好了,我这就让她过来,然后在这等一会,三点钟左右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如何?”
殷志源突然不说话了。
“怎么了?”金钟铭不以为意的问道。
“你应该早就有想法了吧?”殷志源黑着脸开了。“就是想带Krystal去,然后就等我说出来替你照看她这句话吧?”
“你把我想的太世故了。”金钟铭放下手机后连连摆手。“没有的事!我是那种
吗?”
殷志源面无表。
就这样,许久未见的二随意的胡咧咧了几句,可眼瞅着郑二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而距离下午三点的预定出发时间还早,两
终于发现还是不能就这么
坐着……总得找点话来说。
“外面还真够热闹的。”殷初丁瞅着外面熙熙攘攘的群言道。“都结束了还不愿意散场……”
“应该说是热。”金钟铭眯着眼睛朝身后的玻璃窗看了一眼。“我刚才在台上,身后那个
竟然是澳大利亚韩侨代表,都在澳洲落户几十年了,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使命感,眼
的就跑过来了!而且还不停的跟我说,你姑妈是韩国的大救星之类之类的……你说,现在他对你姑妈这么充满期待,等到有一天你姑妈和李明博一样弄个什么牛
羊
的,他会不会专程再带着
从澳洲飞回来围攻青瓦台?”
“你说他会不会?”殷志源微微蹙眉应道。“你以为当初围攻青瓦台的百万大军里就没有澳洲来的韩侨?可这没办法啊,这就是这个国家的文化传统,绪就是这么来的……倒是钟铭你……”
“我怎么了?”
“你说你都回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在某些地方还是显得跟这个国家格格不?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谁知道呢?”金钟铭无聊的拿指关节反手敲了下桌面。“或许是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