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来正在守备的宇文兵将,都已经被尽数擒拿,捆绑起来,城的宇文旗帜也被挑落,身穿黑甲的兵卒分散展开,守住了城墙,夺下了掌控权。
“原来如此!”
见了这一幕,众才明白过来,兴许是城外的两千多
,已被张方吩咐好了,要让他们偷袭此地。
有猜测,那张方带着
过去赴约,可能就是一个诱饵,让宇文部上下将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只是明白过后,几个幕僚还是不肯作罢。
“话虽如此,但校尉岂能这般兵行险着?将军常说,将者养兵,以堂堂正兵而胜,我玄甲军战力冠绝北地,可强之,哪还要校尉亲身涉陷?此事可一而不可再,总有失手时!”
“正是如此,校尉乃是军心所在,兵将之胆,当鼓兵卒士气,岂能亲身做饵?此计成则矣,若是不成,我幽州兵败之名,出于校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