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更飞扬跋扈,兼城池已开,并无他用,不如除之,还可为公谋得名声,让世家归心。”
石勒听了,笑着摇道:“尚未到时候,赵染固然可恨,但我连他都能容得下,旁
便知某家求贤若渴,皆来投之。”说完,见支雄面有不忿,又道:“况且,洛阳之地,不可久留,待得班师回巢,此
方可动之……”
这话勉强劝住了支雄,但这位大将回去之后,依旧是怒气不减,有仆从问起缘故,就听此将叹息道:“赵染这般小,因会见风使舵,便可这般得势,着实让
不快,可叹此
气运未绝,不知何
才能见他跌落。”
这般说着,未料次一觉醒来,就听说那赵染被
擒拿,已经装上囚车,在城中游街示众,待得午时之后,就要押往北方,去那幽州。
支雄闻之,却是不明所以,怎么大帅昨还有说法,今
就把
抓了,还要送去北边,这是给谁劝了?
问了同僚,方才知道,这些变故,居然是源自一封信,以及一条战报。
信自幽州来,战报则是匈国那边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