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出了封不觉是有超能力的，但他并不认为对方的能力已经强到可以抵御这次冲击。
一辆重逾两吨的蝙蝠车，以超过两百公里的速度撞向一个目标，其产生的动能约为5.1亿焦耳……像封不觉这种体重一百斤左右的
类，用这些能量把他蒸发都够了。
然，碰撞发生时的
景却是……
觉哥在蝙蝠车的车
即将撞到自己的刹那，抬脚一踏，将整辆车“踩停”了。
那一刻，以觉哥的脚为中心，周遭的地面瞬间碎裂，并形成了一个凹陷的大坑；被截停的蝙蝠车在惯
的作用下也开始变化，整辆车像是个被挤压的易拉罐一样褶了起来……
不过，这蝙蝠车的材料也着实惊，其硬度和韧都远远超出了类现有科技水平所能做到的极限，在这样的冲击之下，这“一体成型”的车身仍旧没有彻底分崩离析，只是在一定程度上被“压缩变形”了而已。
哐——
紧接着，蝙蝠车中后偏上部的那个可移动车舱盖便被弹飞了出去；它不是被某种“弹出装置”弹飞的，而是被车内的一拳打飞的……
“HO~”封不觉看着从那几乎被压扁的车舱中缓缓站起的、毫发无伤的男，用懒洋洋的语气念道，“果然还没死么？”
“这话……”韦恩踩着车身走出了车舱，低望着前方的觉哥，并用他那喉癌晚期般的声线道，“……该我说才对吧。”
封不觉自然不会死，他已和曼哈顿博士做了
易；依靠着博士的粒子支配、分解重组、无视因果律等等能力，配合他带来的，以及里储存至今的能量……觉哥已经寻回了自己失去的装备和技能，而且……他已变得更强。
韦恩也不会死，尽管车内的他也承受了和车外的封不觉差不多的冲击力，但今晚的他……准备非常充分，这种程度的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你身上这套……倒是很像‘地狱蝙蝠’。”虽然韦恩没有回答觉哥的问题，觉哥还是将方才的话继续了下去，“但你我都清楚……这个宇宙的正义联盟没有超和绿灯侠，也就是说……这套装甲最关键的两个部分——外壳和斗篷……是无法完成的。”他顿了顿，“即便你可以用某种替代品来解决材质问题，也还是无法解释你是怎么从刚才那种惊的‘车祸’中活下来的。”
“哼……原来你也有想不到的事。”韦恩冷哼一声，挥拳便打。
他的拳很有力，以至于当封不觉单手接住他的重击时，周遭的空气都被震出了一声
响。
“其实我想到了，只是吐个槽而已。”觉哥面带微笑地看着一脸懵
的韦恩，回道，“你搞到了Miraclo的配方吧？”
“因为他是个对自己比对别更狠的，是一个疯子，一个无药可救的傻瓜！
“他是……他妈的……蝙蝠侠！”
随着所说的内容，封不觉的语气也逐渐升高。
同一时刻，假韦恩停止了攻击，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此时此刻，他身上的能力，正在被某种奇异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抽离”。
他……正在逐渐变成一个凡。
“撇开蝙蝠侠的身份，你作为‘布鲁斯·韦恩’的私生活又如何呢？”而封不觉的话，还远远没完，“你为什么会娶哈琳·奎泽尔，并在婚后让她使用哈莉·奎茵这个名字？说到底……无非是因为你的个喜好罢了。比起猫
那种‘出身东区的婊子’，奎泽尔这个出身清白、受过高等教育的心理学教授自然更适合作妻子……当然，前提是她没有变成某个疯子的脑残
。”
觉哥摊开双手，笑道：“说起来……那个疯子，在你的帮助下，如今成了个生活还算过得去的中产阶级喜剧演员对吧，他的孩子好像都快上高中了？”这些信息，觉哥都已从曼哈顿博士那里知道得很清楚了，“还有‘泥’，也仍在当他的B级片明星；‘腹语者’则在过安逸的退休生活……至于那些‘罗宾’们、‘蝙蝠’、‘阿尔弗雷德’……都在你的安排下远离了‘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各自过着平凡的
子。”
封不觉撇了撇嘴，叹道：“唉……穿越者们的几项基本追求大致都已被你实现了呢——自身的绝对安全、高度的隐私和自由、富足的物质享受、心仪的……再加上少许弱小或弱智的对手来满足一下自己作为‘英雄’的成就感……真是不错的生不是吗？”
言至此处，他话锋一转：“那么问题来了……这他妈的跟‘正义’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自己比那个‘纵容着反派四处作恶、从不杀的所谓英雄’更正确吗？
“那你就错了……
“你，和他；假韦恩，和真蝙蝠侠……你们的正义，有着一项本质上的区别。
“这个区别和‘结果’无关，无论你‘拯救了多少’都不能改变或说明什么。
“这个区别关乎于你们所作所为的最基本的出发点，关乎于‘英雄’这两个字真正的含义和
神。
“这个区别就是……你那些打着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