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则在心里烦透了杨锐,语气也是越变越差的道:“我就不信了,还有池子里养不住的鱼,酒店
点怎么了?给国家节省点经费不成?”
“经费的设立,本身是有目标的,不是为了让你们节省而设立的。如果花了经费而不起作用,经费的花销又有什么意义?节省下来又是为了什么?”杨锐的语气也严肃起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与瑞典科学界进行
流和学习,不是为了花费时间在路上,更不是为了住在斯德哥尔摩的郊外欣赏美景来的。再者说,住宿的钱有
支付了,你只要安心做好服务工作就行了。”
中国驻外大使馆,向来都是喜欢管理不喜欢服务的,在这一点上,他们和国内的物业公司是一个脾
的。
赵泽更是在瑞典两年,养出了脾气,此时不知进退的道:“你少给我讲这些大道理,现在是组织安排你住这里,你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
杨锐懒得和他废话,摇摇
,转身对代表团内其他
道:“各位,咱们稍等一下,我们换个酒店。”
他照旧是不说理由,因为理由不好说,与其现编,不如不说。
赵泽使劲挣扎两下,仍然被几个研究员给架着,
脆放弃了抵抗,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能住出个什么花来。
一群
又
等了一刻钟的时间。
就在杨锐都要失去耐心的时间,酒店前台的电话又响了。
“您的电话。”酒店前台的瑞典
听不懂中文,只是好奇的看着杨锐。
杨锐接到电话,恩恩了两声,再次道谢,才挂掉电话。
“定好了?”赵泽呵呵的笑两声,问:“我就想知道,你违反多项纪律,最后定哪里了?”
“希尔顿。”杨锐回答的很爽快,且命令道:“你现在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派车来接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