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如此,朕亦可安心归隐于田园,从此相夫教子,优游岁月,不必为国事忧心。即刻以此诏宣布天下,以时施行。”
与此同时,海州“大圣国”的其余六位“大圣”,还有一主、坛主、寨主等等,也在随后一齐向现任的华盟主席齐建军先生,呈上了预先早已准备妥当的辞官奏表,表示各自对于此事的恭顺之意。
就这样,在一片平安喜乐的热闹氛围之中,随着“齐天大圣”徐馨儿皇的再次出嫁,给后世文
提供了无数妖魔志怪玄幻小说题材的海州“大圣国”,从此正式走下了历史舞台。
至于清廷的汉官如今还是得要剃金钱鼠尾辫子,而除了少数读书之外的上百万江南庶民,在多尔衮这位“圣君”的治下,依然是世代为
、任凭打杀的卑贱地位……在捍卫儒学的大义名分之下,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自然就不必计较了。所谓
民不过是区区蝼蚁而已,纵然世代为
又怎么样呢?
然而,在江西“大萌国”等其它中国大陆割据势力的士绅们看来,张溥这家伙如此不要脸的拍鞑子马,甚至连抄家灭族之仇都能忘了,还是让
感觉很恶心的,既然有了机会,梁启颖自然要出言损上几句。
不过,即便如此,大萌国使臣梁启颖还是不得不承认,面对即将大举来袭、志在天下的澳洲髡贼,大清国和大萌国确实已经是唇齿相依的关系,有必要结盟互助……然而,大清和大萌两国之间,这些年到底是打过不少仗的,各种矛盾冲突始终未曾化解,绝不是只要两个使者随商讨一番,就能化
戈为玉帛的。
而在古代的封建王朝时代,为了表示对这种和平盟约的承认和重视,通常两国皇室往往会进行联姻以示诚意。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这都是一个很流行的常规套路。
对此,张溥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向梁启颖事先透露一点风声:“……听闻大萌国皇帝有一未嫁,号为萌香公主,容姿端庄,
贤淑,实为母仪天下之无双良配。恰好我国皇太子尚未大婚,故而想要向萌香公主下聘求娶,以为太子妃,
后可为大清皇后,以示两国盟好之意。不知贵国朝野对此意下如何?”
“……嗯,在下倒是觉得此举甚好,只是此等涉及两国邦的军国大事,不是在下区区一介使臣能够做主的,还得回到南昌去征询一下吾皇的意思,以及朝廷百官的看法……”梁启颖想了想之后缓缓答道。
“……那就还请阁下多多帮忙了,海外髡贼来犯在即,你我两国都没有多少时可供拖延了。”
张溥闻言大喜,赶忙双手抱拳,低作揖。而梁启颖则忙不迭地侧身避让,皱起眉
不敢受此大礼。
“……哎,有些东西终归是绕不开的啊,相信天如公应当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再说了,就算吾皇答应让公主下嫁,这三媒六娉、相看吉之事,也是快不起来的。更何况,大清和大萌两国
后以何等条件结盟互助,彼此地位尊卑上下如何,都是需要一条条耐心商议,怎么可能一言而决呢?”
“……此等婚嫁常理之事,在下当然清楚,可问题是,眼下局势之急迫,实在是时不我待啊!”
张溥苦笑着说道,“……若是跟往常一样拖延时,只恐两国联姻未成,髡贼炮舰就已
长江了……”
然而,正当剃了金钱鼠尾的礼部员外郎张溥,为大清帝国的前途社稷而殚竭虑、心急如焚之际,却万万没有想到,华盟远征军此次大陆攻略第一个将要重拳出击的目标,并非他所效忠的江南大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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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外面婚宴歌舞正酣之际,华盟海州驻军基地的一间秘密会议室内,黄石元帅正看着桌上一大堆七八糟的富有西域风格的旗帜、令牌和宣传品,以及隐约沾着暗红血渍的审问
供,不由得眉
紧锁:
“……这么说来,现在已经可以初步确认了,最近这些年流窜华北各府县,杀了几十个皇帝,还把泰山血洗了的回回‘圣战军’,其组织内部或背后,应该真的有现代穿越者在主持和煽动?”
“……至少是可以确认,就算他们那个绰号‘白衣先知’的领袖不是穿越者,至少也应该曾经受到过某个或某些现代极端思想恐怖主义穿越者的很大影响,因为,我们从他们的宣传品和缴获的圣战军旗帜上,居然找到了许多在十七世纪应该尚未出现的极端宗教思想号。”
某位报参谋向黄石元帅行了个礼,然后呈上了一本画着弯刀图案的黑色皮革书本,里面除了文字没有任何神像,倒是有几张粗糙简陋的地图,“……在他们的教义书籍里,甚至在地图上画出了沙特阿拉伯这个在十七世纪根本不存在的地理概念——现在距离沙特家族在历史上的第一次立国,都还有一百年呢!”
“……此外,根据我方间谍在潜北京之后传回的消息,这个‘圣战军’的
常作风、武器装备和作战方式,确实都不像是十七世纪东亚地区应该有的模样,宗教仪式也跟这个时代的主流存在微妙差异。而且,他们还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