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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保护伞。”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罗兰恍然大悟，两个族群的
报有史以来第一次统合到一起，他感到脑海中缺失的那块拼图终于现出了原形。
“陛下，您想到什么了吗？”菲丽丝问。
“你们还记得联合会三王誓约的那场会议上，挂在墙端的肖像画么？”罗兰
吸了
气，“恐怕当时的画中
便是这只叫西丝塔利斯的高阶魔鬼。”
“您说……什么？”
“联合会会将魔鬼的画像供奉起来？”
“这——怎么可能？”塔拉
巫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
“如果按照云霄学派在第一次意之战时的影响力，会出现这样的况也不算怪——既然学派中的魔鬼能成为大君，当时高层中有来自学派的巫或普通也是常事。我猜西丝塔利斯在死之前，一直对意之战有所怀疑，对吧？”
这种主张在某些眼里，相当于站在类一边。
“……我无法否认这点，”瓦基里丝闭上眼睛，“它和如今的王有过争执，可战争的
已不是一两个所能阻挡。”
“对类来说同样如此。”罗兰平静道，“一个已经瓦解的云霄学派最多只能供缅怀，而等到第二次意之战
发，连这点缅怀也不复存在。那段历史没有任何文书留传到现在，十有八九是三席毁掉了所有记录——和魔鬼共存的过往会让心存侥幸，特别是在局势不利之际，它只会削弱类抵抗的决心，所以云霄学派必须作为污点而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