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记得,前文也有个家伙提到过什么《团结就是力量》,好像也是姓赵的……就是那个赵竹生?
好吧,巧合,巧合。
“‘团结’?”
过了半响,曾国藩点
,“嗯,有味道!有意思!确实,‘团结’——一语括之了!”
“话说回来,”赵烈文说道,“轩军的兵,每一个都是识字的——
伍之前,多是文盲,
伍之后,上
着识字儿,过了一年半载,就再没有不识字的了,若有,可就要军法处置了!”
微微一顿,“可是,轩军的军歌,却几乎都是大白话——怪有趣的!”
“大白话是大白话,”曾国藩说道,“不过,大雅若俗,大巧若拙!单是‘团结就是力量’这六个字,乍一
耳,实话实说,心
一震啊!”
“确实如此!”
顿了顿,赵烈文试探着说道,“爵相,轩邸号召‘团结’,那我们——”
曾国藩没有任何迟疑,“不消说,自然是‘团结’在其麾下了!”
赵烈文眼中放光,“是!”
“其实,”曾国藩说道,“就算没有祭阎、祭史、祭岳,你、我也会恪尽职守的,只不过,既有了祭阎、祭史、祭岳,那就——为王前驱吧!”
“恪尽职守”、“为王前驱”,可不大一样啊!
赵烈文再次高声应道,“是!”
说着,已是难掩兴奋的神色,“爵相,以你的睿见,这场仗,咱们到底有几成取胜的把握呢?”
曾国藩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平静的说道:“普鲁士王太子访华的时候,我是亲眼见过轩军的‘阅兵式’的;现在,举国上下,又有这样一番
心士气——”
顿了顿,“到底‘几成’不好说,不过,我相信,这场仗,打得赢!”
赵烈文双拳轻轻一握,吐出一
气来,“这场仗如果赢的漂亮,那么,轩邸的威望——本朝开国以来——可就无
出其右了!”
“是的!”
“那么,爵帅,您说,他会不会……嘿嘿,嘿嘿!”
曾国藩不说话了。
屋子里,一时之间,变得异常安静。
赵烈文不错眼的盯着曾国藩。
过了好一会儿,曾国藩开
了,声音依旧平静,“惠甫,我晓得你要说什么——不过,应该不会的。”
赵烈文目光咄咄
,“爵相,请教——何以见得呢?”
“他的妻子是皇帝,他的儿子是皇帝,他是事实上的……嗯,这还不够吗?”
“若有
就是不够呢?——这个世上,总是有
、莽之流在的呀!”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
“爵相,还是那句话——何以见得呢?”
“两宫皇太后撤帘之后,受到的优礼、尊崇,甚至过于垂帘之时——曹
会这样吗?”
“王莽呢?”
“不一样!”曾国藩摇了摇
,慢吞吞的说道,“王莽的戏,扮的太过了!”
顿了顿,“以我的冷眼旁观,轩邸并不是在扮戏——该抓的权他抓,该圈的
他圈,该尊礼的
他尊礼,该享用的他享用——王莽是这样子的吗?”
“这……”
“所以,我认为,他不是你说的那种
。”
“爵相睿见!不过,万一——爵相,我是说‘万一’——万一他真是我说的那种
,则……我为之奈何?”
“惠甫,”曾国藩的声音

的,“这个话
,其实咱们也是谈过的,我还是那句话——这是
家的家务。”
顿了顿,“咱们——到底都是外
。”
话说到
儿了。
赵烈文
点
,“对!
家的‘家务’!”
过了一会儿,笑了一笑,“说起‘家务’,我倒觉得,轩邸的‘家务’——我是说他自个儿的‘家务’,可能会……挺有意思的。”
“挺有意思?惠甫,什么意思呢?”
“是次江
祭阎丽亨,”赵烈文说道,“轩邸是带了两位侧福晋同行的,而且,若没有两位侧福晋——特别是那位杨侧福晋,祭阎丽亨,还未必能够顺当成事呢!”
曾国藩目光微微一跳。
过了片刻,“惠甫,你还真是能发前
未发之覆啊!”
“爵相谬赏!”
“我想,后宫
政,应该是不至于的——”
“后宫”二字一出
,曾国藩就晓得不对了,正想有所解画,赵烈文已经接上了话
:
“爵相,我看,未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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