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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南亭微微一笑，摇
道：“咱们两个，就不必客气了，在西山这边，要没有你的配合，我也不会
得这样愉快。”
王思宇摆了摆手，笑着说：“现在都是经济挂帅，你能跑来大项目，大家自然都服气。”
焦南亭却笑了笑，极为谦逊地道：“那只是一方面，其实我的缺点也很明显，老机关都有那个习惯，坐而论道，层层批转，要说务实，和基层部相比，就要差上很多，还是你在大家心目中威信更高些。”
王思宇摆了摆手，摸起杯子，呷了
茶水，不无伤感地道：“什么时间离开？”
焦南亭伸出右手，缓缓摩挲了下发，慢条斯理地道：“最多十天，财政厅那边
事调整的力度很大，我要抓紧时间过去，尽快熟悉
况。”
王思宇点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试探着问道：“焦书记，我回国以后，下一步的去向，上面有考虑吗？”
焦南亭笑了笑，一字一句地道：“去闵江，整顿吏治。”
王思宇登时一怔，随即呵呵地笑了起来，两又聊了一会，焦南亭便起身离开，王思宇把他送到门外，站在门望了半晌，直到他消失在楼梯，才转身回到外间，拍了拍秘书郑辉的肩，拿腔捏调地道：“小鬼，洗几个苹果送进来。”
郑辉愣了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王思宇迈着四方步进了里间，他才摸了摸脑袋，轻声嘀咕道：“洗了有什么用，一次都扎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