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是还起获了上千枚不同款式的各国银币,以在马尼拉铸造的西班牙银币最多,还有些小金币。各种金银珠宝也起获了无数。
席亚洲知老百姓的觉悟没那么高,所以带去的村民只负责搬运物件,不许私拿。进出宅第都派
监督。这里地方大,要查抄的东西多,光一个库里的瓷器清点就够
忙一阵得。事
一多,就会使许多金银珠宝和各种值钱的东西落
私
手中。粮食会随意抛撒。易碎易
的也会被砸烂不少――有时候
就是纯属发泄
坏yu望而已,特别是这些对苟家充满恨意的盐场村村民,见什么都不顺眼,看什么都想揣两脚,刚进村的时候,就有
企图打砸庄内的民居,连屋外的水缸都砸烂了几
,要不是席亚洲叫谭成晴带
拦住,许多
就要当场来个血洗苟家庄了。
“再有这样的事,即刻斩首!”席亚洲毫不客气的对着谭成晴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我告诉你,不许!”
“大伙都憋闷坏了,苟家害了我们多少年――”
“你们是受苟家的害,不是苟家庄的老百姓!”席亚洲训斥道,“家也是本本分分的百姓,受苟家的欺压驱使,只比你们
子过得更难,你们倒好,苟家强的时候连
也不敢放一个,苟家一完蛋倒想在穷百姓身上逞英雄了!”
谭成晴闹了个大红脸,赶紧保证自己会约束好村民。席亚洲才缓下脸色,“村长和村里的几个长老都救出来了,你们先好好照料几位老――都吃了不少苦。”
忙忙碌碌间,转眼已经到了中午,瓦砾和尸体清理的差不多了。各处的报告也出来了。穿越者的全部伤亡是十九受伤,除了摔伤的那位之外,其他
均不算严重。最后聚集宅第内的男
老少二百多
将近一半都死了,许多
是自杀的,有不下二三十
跳庄墙逃跑,不过绝大多数都倒在狙击手的沿路的狙击中,逃脱的只有三四个
。除此之外的二百多乡勇家丁基本无一幸免,大部分被杀,少量被活捉。
最为关键的苟家两兄弟却没有发现,有家仆待说苟循礼那天路上被袭击之后,到庄上匆匆和庄主谈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但是苟循义在哪里却无
知道,尸体被一一辨认过,没有一具是他。不过他的妻妾子
的下落却多数被找到了,有的被杀或者自杀,有的被抓住了。另外还抓到了不少苟家的本家和清客们。关于他们如何处置,邬德还没想好。这个或许得执委会来决定了。
虽然主要的两个家主没被抓到,邬德和席亚洲也没放在心上――他们财大势大的时候尚且不堪一击,何况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了。
秩序即稳定,邬德叫张兴教出面,把村里的几个主要
物都喊了出来,由他们分
去敲锣通知各家各户去苟家宅门前集会开会。开会一是安民,二是为了清查有没有漏网之鱼和其他什么藏匿财物的线索。
说白了,这就是准备开斗争会了。乃是我党历史发动群众闹革命屡试不爽的妙法。穿越众因为有张兴教这个本村,各家的底细他们都很清楚。他开列了单子,谁是苟家的狗腿子,谁和苟老大、老二不和,谁是铁匠,谁是木匠……诸如此类,一一开得明白。当然其中也不免他的私
恩怨。如当年骂过他“活该饿死的酸丁”的某
,在名单上就成了苟家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