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出膛的初速降低。
这个理想值当然很难达到，但是铸炮家们一直通过试验来测试最佳的药弹比，从16世纪开始，欧洲的铸炮师们就在每一批出厂的炮上附赠铳尺。供炮手们在使用不同弹药的时候计算装药量。
有了铳尺，炮手可以通过简单的计算就能大致推算出不同重量的弹丸大概装药量。不仅可以节约火药，增强火炮
击的安全
，对程的
确标定也有极大的益处。这一技术在17世纪由西方传教士传
国内。中国虽然号称火器发明最早，但在炮术学方面基本没有研究，药弹比的概念比较模糊，火药装填随意很大，战斗激烈的时候就会大量装填火药，往往造成火炮炸膛。所以铳尺一传很快被视为“秘法”，以至于当时出版的许多火药武器书籍里要么根本不提此事物，要么一笔带过。
中国发明了火药和大炮，却没发明出炮术。这种怪异的反差让大家都有点不得劲。
“开始击吧。”
因为没有表可用，穿越者就从身管0度开始进行击。
首先试用的是传统的铸铁技术造出来的火炮。几个
挪动着炮架，用身管上那简陋的准星瞄准了四百米外的一个土堆。
“这确度――”应愈觉得自己有点象是成年却在幼儿园和儿童一起做游戏。
滑膛炮击分为11个步骤，因为是冷，第一、二个步骤就免去了，火药是化工组用缴获黑火药造粒处理出来的细粒火药，用粗纸包着，每包250克。
“装二包吧？”
“好，二包。”
6磅的铁圆弹从炮
滚了进去，听声音没有任何阻滞。这个游隙把握的还不错，张柏林小心的用装填杆把弹药压结实了――这个算是技术活，不能压得太紧，否则会形成闷烧现象，不
发。
林
河随即用长铁锥从点火伸进去，锥
药包，然后往点火里灌满火药。
“准备击！”随着他的喊声，旁边的赶紧竖起红旗来。提醒就要开炮了。
“fire！”
“洋
！”海军有评论。
随着林河的一声吼叫，担任点火工作的应愈把缠绕在短铁枪上火绳吹了一下，凑到了点火――心跳得厉害，当年新兵连出来下部队第一次实弹击都没这么紧张。
点火上的黑火药嗤得一声着了，点火象焰火一样
出半尺长的火花来，嘶嘶
响。顷刻，大炮猛得往后一座，出浓密的白烟和火光，伴随着轰鸣的炮声，一颗黑乎乎的炮弹飞了出去。
“班载！”海军欢呼起来。
“汉
！绝对的汉。”张柏林嘀咕着。
铁弹拖着青烟飞出了四百米之外，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泥土夹杂着火药的余烬一起飞溅起来。
“好猛。”张柏林面如土色。这位大炮兵主义者显然从没有真正见识过大炮的发。剧烈的炸，大炮后座的震动，辛辣的火药味让感到这东西的威力之大。比起过去试放各种杂式火炮大号竹一样的感觉完全不同。
大炮往后移动了几米，但是身管、车架都完好无损。林河顾不上火炮的热量和呛的硝烟味，在身管上仔细的察看起来。
“怎么样？”季无声有些担心，毕竟铸炮也是生
一回的事
。
“一切正常。”
“别大意，再看看有没有裂纹什么的――”展无涯提醒着，铸铁炮不比现代兵工厂出来的大炮，“对了，我那还有台探伤仪呢，要不要拉回去看看？”
“这没必要了吧。”林河想这太奢侈了，“探伤仪还是以后铸钢炮的时候用好了。”
应愈也跑了过来，他的脸上沾染了火药的黑烟：“大炮没问题吧？”
“没事，坚固的很。”
“走，一起去看看炮弹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