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对视一眼,似乎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一个
已经把恐惧之色收了大半,涎着脸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华南的――”
北炜手腕一抖,匕首已经没他的胸膛,这
顿时眼睛圆睁,满面不信之色,已然气绝。
众顿时闻到了一
臭气。另一个已经失禁了。
“你是不是赵脚的手下。”
“是,是,小的正是。”
被吓了胆的烂仔赶紧回答,不敢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混混样了。
“半夜了去什么?”
“去华南放火。”
一搜随身的物件,果然不假,每个都背着一个柴捆,里面塞着泡了油的
柴,身上还带着火折子。
“谁让你去的?”
“是,是我们老大。”
“赵脚?”
“是,是,就是他。”
“去放火的钱是谁给的?”
“听赵脚说是祝三爷给得。”
“给了多少?”
“这个小的们不知道,银钱都是赵脚管。去放一次给一两。烧了东西再给十两!”
价码还真不小。北炜听着问答。祝三爷你可真够慷慨的。
“赵脚在什么地方?”
“就,就在前殿里耍钱。”
“里面有多少?”
“二十多个吧。”
“都在里面?”
“有一个昨天出去放火还没回来!还有几个在外喝酒。”
“几个没回来的?”
“三四个,来
往的,小的知道不全,求老爷开恩!”
“赵脚在外面有什么熟
、朋友的?”
“就一个相好的婊子,有时候会去。”
见话问得差不多了,北炜点点,审问的
刀尖往前一送,将他了账。
当下把尸体的衣服剥光,丢在葬岗的一处
坑里――这里经常有无主尸丢弃。一众
直奔邹和尚庙。北炜留下一个
在庙外放哨,自己带了七个
,搭
梯爬上了北墙,踏着墙
攀上一棵大松树,溜进了庙院第一进的殿宇后身。
前殿规模卑小,也显得比较败――和后面的殿宇看上去完全不相称。而且前后之间有高大的院墙相隔离。这是因为第一进过去长期是乞丐、游手、烂仔们聚居的地方,为了让这些
也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免得啰嗦闹事,重修的时候
脆放弃了第一进,直接翻修和扩建的后面的三进院落,中间的门一关,自成一体。
前殿,从窗户里出了灯光,传出来赌钱的喧哗声和喝醉的
胡言
语,这群
倒还挺会享受夜生活。
山墙下面,堆着许多透了的柴火和一篓一篓的清油,还有许多从南北货商行进来的竹火把――这种火把的
部都经过加工处理,很容易引火,而且燃烧时间长。
北炜带着顺着山墙,摸到门旁。蹲在黑影里向里一看,前殿里连泥塑像都没有了,只有个空
的的基座,只有张香案。正为围着一群
呼幺喝六的赌钱,两厢地上都是稻
,有
横七竖八的睡着。
沿着墙壁,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棍,大约是他们的武器――动刀为凶,烂仔们都非常有法律意识,绝对不会让
抓住这个把柄,所以行凶时从来只用棍
。
他很快就确认了,群中有赵
脚,擒贼擒王,这个
绝对不能让他活了命去。当下缩回了身子。举手示意了一下。两名队员迅速扑向大门
,悄然无声的结果了在门槛上睡觉的
,把尸体拖了进来。丢在山墙下。几个
在周围一阵忙碌。
“行动!”
殿宇的四个窗户被同时砸烂,四个燃烧手榴弹被丢了进来,这些是本时空的莫洛托夫尾酒――在本时空已经被改为徐营捷
尾酒,以表彰他在调制这令
恶心的混合物时表现出来的极大的自我牺牲
神。
瓷瓶子在地上被撞得碎,火焰立刻就烧了起来。这种火焰不但温度极高,而且有强烈的附着
,即使在钢板上也能维持燃烧,直到可燃物烧尽为止,比起丢火把的效果要强烈多了。
第一批的几个手榴弹有一个掉在了稻铺上,火焰立刻窜了起来,还没等里面的
回过神来,第二批手榴弹又丢了进来,有个直接砸到了赌桌上,燃烧的混合物飞溅到
身上,立刻烧了起来。惨叫声和呼救声顿时
成一团。
“快,救火!”
“烧着了,烧着了!”
“快去打水!”
正在纷中,又有许多竹筒丢了进来,在地上立刻
裂开,灰色的
末顿时炸得到处都是,呛
的胡椒辣味让里面的
咳嗽打
嚏,场面更加混
了。
“有来砸场!
家伙!”赵
脚反应很快,一脚把起火的桌子踹倒,用衣袖掩住自己的鼻子,快速的从
堆里脱了身,去一旁拿棍子。正在这时,窗子里丢进来一个黑乎乎的大东西,掉在墙根下,啪的摔了个
碎,水一样的东西溅了他一身。
赵脚用嘴一舔,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