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的行动中扮演角色，当时是不会有
想到的。
“不要把船开进
石河那条臭水沟。”魏斯说。
艾斯美达拉号在汤都的岸滩附近落帆下锚，谨慎地与圣地亚哥堡发
炽热弹的大炮保持着距离。汤都是另外一个时空里菲律宾最大、
密度最高的贫民区，现在则仅仅是石河北岸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虽然烟稀少，但是漂亮的游艇还是颇能吸引眼球，十几条满载货物的独木舟逐渐围拢过来，黑黝黝的土著挥动胳膊，各种各样听不懂的语言嚷嚷着向船员兜售菠萝、香蕉、芒果和芋
。游艇上的水手却不为所动，只是把黑
的枪指向企图靠近者。利用兜售货物的机会登上甲板抢劫船只是马来海盗们的惯用伎俩，往来于此的中国商船和欧洲商船都没少吃过亏。
巡逻舰舰长踩在小舢板顶端的木档上，其身体前倾幅度之大，似乎一个趔趄就会落
水中。他却始终保持这姿势稳稳当当站在那里，盯着愈来愈近的艾斯美达拉号。
以一名飘泊过半个地球的斯克老水手的眼光来看，梭子鱼一般颀长的快帆游艇简直就是个罕见的美。不但比例完美，船只的每个细节都做得十分
致匀称。
三列桨巡逻舰驱赶走土著的独木舟以后，就收起桨正面对着游艇，停在两链以外。下舢板之前，舰长吩咐艏楼平台上的大炮必须做好战斗装备，两舷的回旋炮都要装填好弹药，一边随时开火。可是他的命令落了空，除了甲板下的桨手，所有当值或不当值的水手和士兵都涌上艏艉楼，甚至攀上已经落帆的桅杆观望从这未见过的高桅窄身的奇特帆船。
“乌合之众，”薛子良冲着桨帆船上挤满的艏楼炮台扬了一下下。一个他加禄水手跨在船艏冲角的尖铁上，毫无意义地挥舞着点炮用的火绳杆，该由他负责点放的大炮却远在身后好几米处，炮前也档满了。“只要打字机转过去，几个长点，这条可怜的
船就会变成浮动棺材，那帮白痴们准连个
都来不及放。”
舢板横靠上游艇，碰出轻微地几声闷响。巡逻舰舰长抓住侧舷的绳梯，没几步就跃上了甲板，全然不顾同舟而来的两名脑满肠肥的港务员还在绳梯上艰难晃
，直至被游艇上的水手拉上船。舰长感到疑惑，这条游艇的线形与众不同，修长流畅而又十分平顺，没有高耸的船楼，没有醒目的船艏像，也看不到常见的从两舷一直延伸到艉楼的繁缛雕刻。只见到盘得整整齐齐的缆绳和一些用途不明的机械，还有照得出影来的柚木甲板。
向前走了两步，他立刻就明白了甲板光可鉴的原因。一队赤着脚的水手，显而易见是中国，正跟随拖动的水龙带刷洗甲板；随后撒上沙子，趴在甲板上起劲地用石打磨起来。眼前这些中国和戎克船上那些萎靡邋遢的同胞截然不同，穿着整洁的蓝色制服，衣领像荷兰那样平翻在肩膀与后背上，缠着白色帽带的圆檐
帽下露出短发茬，神十足却很少说话，随着水手长的哨声整齐地动作。
此
此景令舰长不由得一个劲儿地回想着自己的见习海员岁月，却没注意舷墙边排水的位置。水龙里
出的海水漫过甲板，一直冲到他的靴子上才发觉，他慌忙跳到一边去避开脏水，没料到直撞在了一个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