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门前没有拉客招呼,取而代之的是半
高的立牌,写着各种他不懂的词汇:什么毒龙钻、冰火五重天、天
散花……不知何解。旁边还有牌子,罗列着
的小像,看上去密密麻麻,蔚为壮观。
“啊,全道,你说这家的姑娘如何?服务可有特殊?”
“不行,差远了。我带你去看看什么叫惊为天,那
子的
包可是……走走走,就在前面。”一个穿着髡贼服饰的男
拉着另一个
往前疾走。
“包?
子?服务?”林铭就听见那么几个词。不由得暗暗狐疑,这行院也太奇怪了,莫非是澳洲的习惯?至于“风俗”二字,更是不知何解。
街上行甚多,三五成群,说笑喧哗。有的是直奔主题,有的却是犹豫不决,看了一家又一家。间或也有几个醉汉,摇摇晃晃,有的
脆就趴在路边的石凳上呕吐起来。街上除了寻欢客
,亦有许多
力车停歇着等候客
,卖小吃小贩自然就在一旁设摊。
看得出这里做买卖的虽然多,秩序却很好,地面亦很清洁。林铭再一看却已经明白,原来这里也有警察值守――一座高高的二层岗亭内,几个警察正在值班。旁边却是一具刑具,用铁链锁着几个倒霉蛋。
林铭看得正神,王兴隆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怎么样,这样的花街柳巷你没见识过吧。”
“大开眼界,大开眼界。”林铭连连点,他看到路边还有路牌一样的设施,上书“应召站”,下面坐着几个浓妆艳抹的
子,看得出姿色平平,年龄也不小了。说是
,却不招揽顾客,只是默默的坐着。每个
的胸前还挂着一块黄色的纸牌。便小声问道,“这也是……”
“是,这是个体经营,”王兴隆的嘴里不时冒出新名词来,“行院那是公司实体。”
“什么?”
“打个比方,行院就是有字号的铺子,这些个就是小贩。”
“原来如此。”林铭感到不可思议,“只是这样便行了?半掩门生意没有领家,没有老鸨亦行?”
“本地不许有半掩门买卖,都要过明路领证,不然就是是‘非法卖’,逮住了就得去筛沙子。至于你说得这些完全用不着――本地做生意都很太平,皮
生意也不例外。”王兴隆笑道,“不过,捐税却不轻。”
林铭暗道:髡贼还真是寡廉鲜耻,官府居然收起婊子的卖钱。他觉得有些不齿。不过这倒是一笔大收
!他对市井百态了解极
,各种生意内幕也很熟悉,知道这皮
买卖虽然地位卑贱,被
不齿,却是能赚大钱的,以髡贼那种变态的
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块肥
。
“这里是是丰俭随意。有钱的自然可以去行院;没钱的路边的货色带到旅馆里做一回也算是泄了火。”王兴隆继续说道,“澳洲每个月还要给烟花
子检查身体,有病治病。真是善行……”
林铭暗骂:“这算个善行。生财有道罢了!”他对髡贼的行为思路此时已经有些明了。大明的官府对待城市、对待做买卖的,都是粗放式的,只要不出事就是不闻不问。有些明明可以获得很大利益的事
,也绝无
去兴办。髡贼却是样样经心,事无巨细都要井井有条。样样都要管。
难怪他们从小小的东门市方寸之地,不过五年便够席卷闽越,威震海疆。除了坐拥无数奇技巧,就是这无孔不
的经营地盘的手段――天下还有哪里能与之相提并论?
正在沉思不语,王兴隆已经停住了脚步,道:“今天就选这一家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