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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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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放下了一切,来到国家最高的安全机构自首。

然而等待我的并非是审判与死亡,而是在“里世界”中最为热烈的欢迎,在那之后,我开始为国家做事。仍旧是杀戮与战斗,他们告诉我这是大义,为国家为民族,是善,我不知道这是否正确,但我唯一明白的是,这或许并非我所追求的善良,我所期待的,只是那种小小的哪怕只能顾及我与姐姐的善良与心安。然而无论如何,目前我能做的或许也唯有这样,这些年来,我什么都没有学会,我会的一切,都是为了杀——我只会杀了。

二零一三年,环境问题导致了全球的自然灾害,无数国家粮食歉收,随后,在一些有心纵之下,发了全球的金融危机,之后是战争。

或许还称不上第三次世界大战,但是各个大国在暗中的争斗却越来越激烈,恐怖事件直线上升,裴罗嘉成为国际恐怖巨,在几次锋之后,我被裴罗嘉定为了首要清除的目标,随后展开大规模的猎杀。

为了不连累他,我离开了当时所在的反恐怖小组,独自一踏上战斗,整整一年时间,我辗转数十个国家,在一场场的厮杀中度过,那是最危险的一年,无数次的重伤和逃离。一年之后,我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而整个裴罗嘉位于亚洲、欧洲、美洲、非洲的总部与十余个分部几乎有数千直接或间接地死在了我的手下,这些都是久历生死的杀手或战士,这件事之后,裴罗嘉解体,我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裴罗嘉的事之后,我被升为反恐第二组的组长,负责国内的反恐怖事务,我的手下直属有三十多的队伍,都是经历过黑暗世界的一流物,在我看来每一个都不比我差。而事实上,在当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当一名组长,一切只能按照当初当杀手时的方法来,几年下来,却也解决了不少的棘手问题。没事的时候他们总是混在一起,生死线上积累下来的感异常牢固。但我却渐渐变得不知该如何与流,我可以在战斗中记得每一个的代号,然而一旦离开战斗,我甚至分不清他们谁是谁。我整的躲在房中思考,看姐姐留下的记,看一些有据说助于心灵的书籍,我知道那些手下都曾无比佩服地说:“他甚至看黑格尔……”但从中我已经无法找到任何的东西,我可以分析出自己为何会变为现在这样的格,但是到底该如何将自己变为一个正常,我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除非是姐姐……

二零一七年的时候,其中一个属下私下里跟我说:“队长,我们结婚吧……让我照顾你。”那是个很漂亮的,也是唯一曾经属于裴罗嘉的杀手,平格相当冷淡,我记得她的代号叫火狐,但名字却已经忘了。她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我放下姐姐的记,久久地凝视了她,随后轻轻地摇了摇

二零一八年,我们与欧洲最强的黑暗势力“幽暗天琴”发生冲突,那年冬天,我带领着二组的成员直接杀幽暗天琴位于威尼斯的总部,在那里,我和幽暗天琴的首领“皇”展开了战斗。那场战斗,我的脊椎受到了永久的伤害,回到祖国之后,这将近二十年来身上受到的暗伤同时发作,即使医学水平已经无比发达,也无法确实地将我挽救回来。几次大手术之后,我失去了行动能力,唯有左手可以微微挪动,中只能够艰难地发音。由于立下的功劳,国家在原本故乡的小村庄中建了一座疗养别墅,从那之后,我便住在那里。

半年之后,又是夏的傍晚。夜风拂动了木,夕阳的颜色很好,另一侧的天际却有一片雷云。我坐在椅上,从别墅二楼的平台上往去,这里已经被建成一个风景区,外面有很漂亮的景色,然而当初我和姐姐所看见的景色却已经然无存了,当初的我和姐姐去了哪里呢?左手轻抚着放在椅架上那陈旧的记本,恍惚间,姐姐似乎又到了我的背后,轻抚起我的发。

“又是夏天了,上会热吧,帮你剪个好看的发哦……镜子举高一点……”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是啊……发很多了……”

背后那俯下了身子,但不是姐姐,我知道这不是姐姐。

“少将,你说什么?”

“没什么……兰小姐,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待会……一会应该会有过来,你替我招待他们,但是阳台的玻璃门关好,我只想一个……”

“好的,少将,吃药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看护离开了平台,随后玻璃门也关上了。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姐姐的气息,那一刻我知道姐姐她回来了,我也回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一辈子,又仿佛只是闭眼的刹那,后面有在敲那玻璃门,是代号火狐的姑娘,她叫什么名字呢?我忽然想起来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什么都想了起来。姓兰的看护在向她解释些什么,但她似乎很焦急,不停地拍打着玻璃门,她的声音隐约传来,与风声、树声、天空中隐隐的雷鸣声汇成一片……

“姐姐啊……假如我守住了约定……”

炫白的光亮蓦地渲染了所有的眼帘,天空蔓延过巨大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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