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底子,一瞧就来了兴趣。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翻成白话,然后发现:这竟是一本教伺候男
,
伺候
的学!术!专!著!
嗬,厉害了!
杜红抱着怀疑的态度,学了一招揉按位的手法,以及一式
面桃花。结果咧,就是
面桃花相映红,后山幽谷伴笙箫……
有了成功经验,她瞬间就把这书视作珍宝。体治疗师啊,靠的就是男
吃饭。
这书有数十页,她能看懂大半,唯独最后几页搞不明白。语言晦涩,连图也古怪,男身上都化着一条条的细线,还有无数节点。
尤其最后一幅,在上男在下,
神色诡迷,令
不寒而栗,就像一只刚
配的母螳螂,要啃掉床伴的脑袋……
“3号!3号!”
杜红看了一会儿,又听外面有叫喊,应道:“来了来了!”
她把书藏好,理了理衣服,起身出门。这里的技师有四十多位,少的每天能做四个,多的能做十几个,各凭本事。
杜红无疑是顶尖那拨,叫号不断,她进到包房,见也是个老顾客。平勾勾搭搭的,倒是没上过床。
她扭着细腰过去,自在调笑,气氛火热。
稍微捏了几下,她忽道:“哥,我新学了一种手法,要不给你按按?”
“行,我给你品鉴品鉴。”那男也好说话。
“呵,你要是觉着不舒服,就当我送你个活儿。”
说着,杜红就跟昨天一样,开始在大腿根处摸摸索索。
“我,我半个月没来,你这技术长进了!”
男的身体轻轻拧动,显然非常舒坦。他不是程刚,关系差些,也不用开房。所以杜红按了一会,小手一滑,就伸进了短裤。
“咝!”
男更是一抖,在
的眼波流转和嘴角噙笑中,渐渐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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