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打个电话?”
陈国斌心里一阵感动与内疚:“刚刚回来,连澡还没来得及洗呢。”
“怎么这么晚?”赵雅琴皱眉,又问:“吃过饭没有?”
“这趟车就这么晚。前面在火车上吃过了。”
“这样你吃得饱啊?”赵雅琴忍不住担心,“屋里还有吃的吗?别偷懒,吃饱了再睡!”语气俨然严厉几分。
陈国斌甚是无奈:“我在车上吃了三盒,不饿了。”
赵雅琴好笑,哼道:“还好意思说?好了,洗完澡就赶紧睡了,养足
神,明天周一还得上班。可别把心思玩花了。”
“知道了。”陈国斌感到
大,“雅琴,你也赶紧去睡吧。现在都过十二点了,怎么就不听话呢?”
赵雅琴咬了咬牙:“知道了。拜拜!”迅速挂断。
听到那边的忙音,陈国斌不以为意地笑了,这才像她。
其实,赵雅琴从下午六点开始,每隔一小时便打来一次电话,一直打到十二点,陈国斌才终于回家并接通了。为此,赵雅琴都稍微耽搁了一点工作,至少影响了她百分之二十的工作效率。
陈国斌随后还是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总算让亢奋不已的
脑平静下来,再次躺回床上时,便感觉能马上睡着过去。
一想到赵雅琴,他就有些矛盾,但现在也没有改变这种现状的迫切想法,反正只是一个形式——而这个形式却至少让他和她都感到习惯——这却不是在某些方面
脑并不灵光的他所能充分认识到的。
陈国斌终于睡着过去,这一觉,他睡得空前塌实,天昏地暗,
月无光,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光明正大地迟到了,当然没
放半个
。局里就这风气,经常不迟到才不正常。
除了正常的工作事务,陈国斌一没事时,就全力投
到对
生大计的思考中。在找到她们后,他的斗志已经迅速猛烈燃烧起来。而作为成功
过一点事业的未来
类,他对未来有着充分的信心,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从哪里切
为好,他并不打算好大喜功什么都
。
周二上午,林诗兰为了弄清一个不怎么明白的业务问题,来到了陈国斌的办公室,俩
相邻而坐,默契地保持着必要的安全距离。
陈国斌对着地图和表格详细指点了一番:“……小林,明白了吗?”
“嗯!”林诗兰认真点
,“陈科长,谢谢你了。”
陈国斌只是轻轻摇
:“平时有空时,可以多翻一下以前做过的规划,从中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们搞
通规划的,不能只是零散的东学一点,西学一点,这样很难培养全局眼光,也很难独挡一面。”
林诗兰回答倒是坚决:“我一定会记住陈科长的
代。”陈国斌点
表示一番赞许与鼓励。
“砰砰砰……”门被从外面敲响了,陈国斌没有多想:“请进!”林诗兰则下意识把身子往外倾了一点,尽量避嫌。
门开,站在门
的却赫然是林诗蕾,这次她一身职场丽
的打扮,甚显
练,与上次在幕府山的优雅形象形成鲜明对比,充分展现了她丰富的另一面。
陈国斌仅仅只是见过她一面而已,此时有些
痛,但还是礼貌点
微笑了一下。林诗蕾相应回以一笑。
“诗蕾姐?”林诗兰倍感意外与尴尬,连忙起身,“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
林诗蕾不置可否,目光却落在陈国斌的身上,“我可以进来吗?”
陈国斌嗯了一声,林诗蕾便大方地走了进来,反手还把门关上了,让陈国斌略有不悦,但没在脸上表现半分。
林诗蕾走过来,拉住有点不知所措的林诗兰的小手,轻松地笑:“诗兰,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还能把你吃掉不成?”
“我哪有紧张了?”林诗兰微恼,“前面正向我们陈科长请教业务问题呢。”
陈国斌心里很是无语,全当没听见,目光继续落在桌上的地图,煞有介事看着。他不认为自己是灯泡,相反灯泡是她们,应该自觉一点走出去。
“陈科长,你好。”林诗蕾却又主动走到桌子对面跟前,朝陈国斌主动伸出手招呼。
陈国斌只得伸手蜻蜓点水握了一下,马上缩回,虽然那只小手很柔软,不过他没任何感觉,转
望向林诗兰,“小林,这位是你的?”
林诗蕾马上抢白:“我叫林诗蕾,是诗兰的堂姐!”脸上持续微笑。
尽管有点讨厌这种比较自以为是的行为,陈国斌也不便发作,随即起身,“林小姐,你好。既然你是小林的堂姐,百忙之中好不容易过来一次,那就陪她多聊会吧。我先出去了。”
“陈科长,不用的。”林诗兰连忙说道:“我们出去就行了。”
林诗蕾不置可否地笑:“我就这么讨厌?”
陈国斌并未马上迈脚,淡淡地道:“这个我说了不算。”
林诗蕾仍不以为意,目光殷切解释着:“其实我这次是到陵阳办事的,临时想到过来看一下诗兰的工作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