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皱眉:“曼玉和你到底怎么一回事?依凝可不会随便说那样的话。我现在不敢想象,你到底都还有多少问题?”
陈国斌脸上神
有些复杂,恳切说道:“雅琴,别纠缠这些事了,不明白比明白要好,留一点空间吧。我努力过不少,没什么用,就这么昧着良心一路走了过来。我只是一个简单的
,却总简单不了,也不能向你解释什么,但生活总还要继续,尽量开心一点。好了,睡吧,我们都需要调整一下
绪,以后别老那样了,我真喘不过气来。”他咬牙把脑袋偏向了另一侧。
听着,赵雅琴就不禁流出了眼泪。她一把擦
,恨恨盯着那个坏家伙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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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斌终于又去梨宁上班了,暂时舒了一
气。他理解赵雅琴的心
,将心比心,容忍男
在外花心的
是很少的,何况还是她这么一个自尊心特别强的
。陈国斌正越发
刻地感受到离谱穿越所带来的困扰,他也发现在正常状态下要狠下心做点什么,是如此困难。很多事
,想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做
总要有一点原则。哪怕是余度很大的折中原则,总不能随心所欲,那样就只是行尸走
了。
这一周赵雅琴没打电话来查岗了,想到那家伙说喘不过气来,她就很想抓狂,终究忍住了没打,她知道那家伙不会随便说那样的话,真怕他喘不过。不管有多恼火,她还是有点担心。
陈国斌倒是在每晚睡觉前,会主动用手机打去一个晚安的电话。让赵雅琴稍微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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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陈国斌上完上午班后就直接溜号了,打着出去考察
通的旗号,沿着六号国道直奔两百多公里外的坪江而去。一路好好考察了够,可惜他不是
通部的同志,越俎代庖也没用。
到坪江时,陈国斌想到现在周春梅和董婉凝却都在县委这边办公,不禁有些挠
。而县委领导找县委领导约会,想来确实也挺前卫的,陈县长感慨无限。
时间不等
,该冒险还得冒险。
把车停在县委外边一个不显眼的地方,陈国斌掏出手机拨通了周书记的号,正好没有开会或者别的什么活动。
“春梅。在
什么?”
“在办公室看文件,你呢?”
“准备探望一下你,方便吗?”陈国斌不置可否,语气有些暧-昧。
“哼。又不老实了。”
“嘿嘿。我已经在你们县委外面了。”
“啊……”
从周书记的办公室衣冠楚楚出来,陈国斌一脸正气,很快就撤离了危机四伏的县委,开车去街上瞎逛了,他还得等董婉凝下班。对周春梅,陈国斌遗憾不小,只叹时间太少,好在周春梅容易知足。没半点怨言,让他每每更加热
。
接到陈国斌的电话后。董婉凝与他成功在预定的一个僻静地点会合,很快上到陈国斌的车上副驾位置。
“好香啊。”董婉凝马上就闻到了两
熟悉的味道。并夸张地吸了吸鼻子,谗得不行。
陈国斌怜
笑着,随手把两个袋子递了过去,“刚在街上买的,晚饭就拿它打发了吧。”却是从步行街买来的一只烧
和一只酱板鸭,当然还少不了一些喝的。
董婉凝开心地接过,也懒得讲什么领导或淑
形象了。在陈国斌的面前,她只想尽量简单一点,很快就自顾自啃得不亦乐乎,嘴角油光闪闪。当然,这倒不是董婉凝
吃独食,却是陈国斌喜欢见她这样,她当然也受用。
陈国斌则把车开向城外,见她如此,心里格外开心。总是伟大的形象,其实就不好了,他也想多看到一点小
孩味。
连打了几个惬意的饱嗝,董婉凝才开始把吃剩下的一点一点往陈国斌嘴里塞,让他美滋滋受用得不行。很久以前再平常不过的幸福生活,如今至少还能偶尔享受,不管有多少感慨,在这样的时刻,陈国斌是不会多想什么的,尽
享受罢了。分心就是最大的
费。
又来到那片河滩上。
已是12月初冬,天色早早暗了下来。
吃饱喝足,俩
下车牵手慢慢走着,耳中只有呼呼风声和汩汩水流声,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心旷神怡。
好一会后,董婉凝忽然问起:“雅琴这几天还好吧?”上次做客时,她就明白赵雅琴请大家过来的原因所在,当然也明白某
最近又发作了。
陈国斌轻轻叹了一
,有点答非所问:“前段时间过得太幸福了。”
董婉凝微微嗔恼:“所以你不闹一下就不舒服了?”
“老是那样,心里很难平衡,总要争取一点空间才行。”
董婉凝额上皱起:“雅琴心里会很难过的。”
陈国斌苦笑:“没有谁的心是铁做的。婉凝,你不要太伟大了。其实现在这样的局面很早就预料到,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
刻。”
董婉凝手上握紧:“国斌,别想多了。既然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那么就要习惯这种形式,别给自己背上沉重的道德包袱。你现在当了爸爸,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