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手中掠夺了多少财富?是创造得多,还是掠夺得多?”
董依凝小声咕嘟着:“赚钱就赚钱呗,说掠夺那么难听。不赚钱,谁
啊?哎哟——”
脑袋又挨了一下,她差点就流眼泪了。
陈国斌板着脸,严厉训斥:“当所掠夺的财富大大超出你实际所创造的财富时,这就是投机倒把!是在把国民经济往火坑里推!你的公司发展越壮大,危害就越大……”
他随后又耐着
子,对这位领悟力很强、就是贪钱有点不
愿的小姨子好好上了一个小时的宏观经济理论课,
刻阐述了不正当竞争的空前危害
。
“就算我不赚,别
也会去赚啊。”董依凝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政fu部门的
。你们政fu弄出这么多可利用的大漏
,能怪我啊?总不能让我把钱存在银行贬值吧?现在的通货膨胀也太快了点,政fu都在抢钱,我们企业不抢的话,就会被抢光了。”
陈国斌摇
长长地叹了一
,对这位小姨子的想法,他完全理解,以前本来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现在他的认识
刻多了,忧国忧民太多,私心越来越小,所以就不愿再看到自己身边出现这种**
的掠夺。他今天来天凝集团,经过了一番
思熟虑,并不只是来看探望如此简单。
“依凝,把国内的摊子好好收拾一下吧,逐步把公司的重点转移到海外去。”陈国斌甚是殷切地望过,“这种肆无忌惮的掠夺,就算我们无力阻止,也断不能再为虎作伥。今天我们每多掠夺一点,未来
民的灾难就会加重一分。一个
活着的主要意义,不是为了掠夺别
的财富,而是为了创造新的财富。其实要那么多钱又有何用?对我们来说,它只不过一个符号而已。可是对生活越来越艰难的广大
民群众来说,他们每少被掠夺一点,生活就能稍微不那么紧张一点。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有良知,这是做
的底线!过去我们没有
刻认识到,现在明白了,就不能再那样
了。别
坏事,不是我们
坏事的理由!正就是正,邪就是邪,不需要参照物!”
望着那姐夫一脸的坚定与沉重,董依凝就感到鼻子有点酸,心里受到很大触动。她毅然咬牙点了点
,豪
万丈地说出:“我听姐夫的!姐夫说怎么
,我就怎么
……”
陈国斌一脸欣慰,疼
地摸着那颗特别听话的小脑袋。
其实像类似的动员,他之前已经分别和楚雄飞以及还在国外的林诗蕾沟通过了,并成功说服了他们,战略重心一律逐步向海外转移。
之所以如此做,是陈国斌已经看到,继续留在国内,除了不正当疯狂掠夺
民的财富之外,再没有其它更好的出路。只有大肆掠夺才有生存的机会!而老老实实创造财富的却必然只能成为被掠夺的对象。在这种根本丧失了公平公正的市场环境下,他不想再看到身边的
继续像以前那样。走出国门,是在不继续危害国内
民的基础上保存实力,等待将来市场恢复基本秩序时,再回来搞实业,老老实实创造社会财富,为恢复满目伧夷的经济多作出一点有意义的贡献。到那时,国家最迫切需要的就是真真切切的资本,而不是滥发无度的货币符号。
陈国斌知道自己的能量有限,但在已经看清形势时,他无法再心安理得,至少要从身边做起。他坚信,越是浮躁的时代,就越需要有良知,这是一个民族得以延续的灵魂,哪怕再微弱,都能东山再起。
让他特别感动的是,说服他们并没有花多大
力,每个
的灵魂都是那么纯洁,在被解释清楚之后,每个
都是那么毫不犹豫地作出了战略转移的决定,尽管国内还有如此庞大惊
的吸金能力——被掠夺的潜力。
“姐夫,那我的电影公司总可以开吧?这可是没多大泡沫的服务业,完全要靠实打实的竞争,拍不好,谁看呢?我可是新
啊!”
豪气一番并被热
表扬过后,董依凝就没法反悔了,又拉上那姐夫的手卖起了乖,最近她就对拍电影特别感兴趣,俨然找到了
生的又一大乐趣。
陈国斌呵呵一笑,认真点
:“当然可以!姐夫我还是超级顾问呢,可不能只挂个空
衔,多少也要有点想法嘛……”
董依凝开心地嗯了一声,差点蹦了起来。
虽然比较
钱,但比起姐夫来,董依凝就觉得一百亿和一千亿没多大区别了,本来她的目标是在未来五年内,让集团的资产从三百亿蹦到一千亿以上,现在就只能老老实实在国外玩点手段了,计划来一次曲线救国,利用数年后的世界经济危机,公平公正地赚某些发达国家“小小”一笔,以后再转移回来救国救
民时,可不能太寒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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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上,陈国斌也没了经济方面的大动静,除了坚定不移地支持学校建设外,就把主要
力放在了抓法律法规之上,认真督促麾下各部门,切切实实地履行自己应有的职责。
所谓的市场经济,就是政fu不再主导,那就对
了。政fu的真正职责是维护公平公正的市场秩序!
而几个月前陈国斌还热心十足的高速公路,如今他也搁下了,不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