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根烟,也没点火叼在嘴上,看着一早竖着的旗杆,颇为自得。
林子君套上高跟鞋,走到床边潇洒地弹了弹旗杆:“切了兴奋剂啦侬。”
钟晓峰捉住她:“一道切早饭?”
林子君在他唇上嘬了一,居高临下地笑了:“单独吃饭可比上床危险多了。白相相而已,勿要想多了。拜拜。”
“林子君——”钟晓峰真没遇上过她这型的,莫名有种被嫖了的委屈感。
林子君拎起包,走到门回过
:“既然阿拉升级做了床伴,随
问一句,能帮个忙查查周道宁的事伐?不能也无所谓。”
钟晓峰一愣,叹了气挥挥手:“再会。”
“再会。”林子君笑眯眯开了门,心想还是不要再会了,男沉迷不沉迷当真不当真她还是拎得清的,老房子着火,麻烦。
***
又过了一个礼拜,即将迎来母亲节。
唐方是个实惠,小时候根据老师指导,手工画贺卡,买康乃馨,嫌亮闪闪塑料纸难看,换成纯色进
包装纸,高中开始有了稿费,给方树
买过丝巾皮鞋和包包,后来工作了,反而不
心了,红包一个直接搞定,太后
买什么买什么。
因为这两个周末萌萌都会来禹谷邨过夜,她见到陈易生就开心,两个玩得不亦乐乎。唐方索
把大家周末的晚饭也包了,还会加两个菜。周六一早她先回古北陪父母吃了个午饭,到韩国超市里买了辣白菜和韩式酱油,转
往牛亭牛
店订好韩式牛排和特色腌牛
,再到旁边的
本小店里淘了六块餐巾几幅耳环,才带了两杯咖啡去nn店里修
发。
要找一个合心的发型师,比找一个合心的男
难多了。唐方在nn店里剪了五年,熟稔得很,两个
聊着
七八糟的事。
“你上个月来就好了。”留着波波的nn说一
台湾腔普通话:“我们这次抢在
本妈妈前面摘了好多樱桃,我还想着你该来修
发了,能吃上一点呢。”
唐方一愣:“你也知道翡翠公寓里有樱桃?”
“是啊,每年我们都去采的,不过以前总采不到多少,今年我们客都吃到了呢。”
“我上次回来也去摘樱桃了,是很好吃。”唐方低下,手里的
本娱乐杂志一页页快速翻过,谁和谁又恋
了,谁又和谁分手了,也没什么稀。
***
钟晓峰下午把摩托车开到禹谷邨,钥匙给陈易生:“怎么又想起来霸占我的小黑了?”
陈易生乐滋滋地取出自己的五个珍藏版盔,一个个换着试。
“我戴哪个最好看?”
钟晓峰从他冰箱里拿了瓶黑啤出来,放在嘴里,嘎嘣开了瓶盖:“白的那个。”
陈易生又取出几幅风镜试了试:“哪副好?”
钟晓峰窝进沙发里摊开长手长脚:“看出来了,春天过了你发了。不知道哪个可怜的
要倒霉。”
陈易生兴奋地打开音响,重金属音乐薄而出,震得钟晓峰都皱起了眉。
他拎起几件皮夹克,声音照例比音乐还响,跟宣誓似的:“怎么会倒霉!我每个前友都说我是她们遇到过的最好的男
,真是。喂,哪件好看?”
钟晓峰指了指橄榄绿的翻领上蜡帆布风衣:“brbour这件好。一见易生误终身,好才害啊。不过你有哪个
朋友
往超过一年的?”
“谈恋,时间长有什么用?又不是抗战,质量才最重要。你老婆嫁给你十几年,还不是扔下你带着娃跑了。她会说你一句好吗?”陈易生同
地拍了拍钟雄峰的肩膀:“我觉得你挺好的,对她也不错。但是你不懂,
开
跟你要五十分,你必须给到七十分才及格。”
“打不打脸,陈易生你嘴
还是这么讨
厌。”钟晓峰踢了他一脚:“说得好像你能给八十分一样。”
陈易生一脸认真:“我从来都给到一百二的。”
“切,所以一两个月就给完了呗。”钟晓峰针锋相对,走到音响前把音量调低了不少。
陈易生把风衣穿上身,跑进卧室里照镜子去了,很快又得意洋洋地跑出来,把盔和风镜全幅武装,伴着激烈的节奏在钟晓峰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摆了个超
姿势:“世上怎么有我这么帅的男
呢?!对你们普通
也太不公平了。”
钟晓峰嘴里一啤酒差点
了出来:“请把帅换成不要脸,比较通顺一点。”
陈易生取下盔:“哎?我不帅吗?亏我还请你来吃我们唐方做的菜,真是。”
“你们唐方?哈?”
陈易生抱着盔一
坐在地上,脸上开了朵花:“对,我喜欢唐方。我从来没遇到过她这样的
,你知道的,她看起来有点市侩吧,这种
我一向看不起。”
“看不起这么严重?以前最多是看不上吧。唐方还行啊,挺标准的上海小姑娘。”钟晓峰摸出烟来,忽然想起林子君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