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我以前吃过的任何的味道。
马医夹了一筷子野菜吃在嘴里,嚼了几下,看了我一眼,又看着脸色乌青的陆秀雯,笑着问道:“娃儿,我问你一句本不该是我这种老
家该问的话,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可以吗?”
陆秀雯点点,“前辈,你尽管问。”
马医放下筷子,看着陆秀雯,一字一句地问:“你是打算嫁给这男娃当媳了,对吧?”
陆秀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羞涩地低下,微微点了下
,“是。”
马医点点,又转过脸问我,“娃儿,你也想让这个
娃儿当你的媳
儿,对吗?”
我马上点,“对。”
他又秘兮兮地点点,叹息一声,“这夫妻呀,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
“当然。”我应声回答。
他笑了笑,“娃儿,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用不着这么急着回答我,我再问你,如果用你的命换这娃儿的命,你愿意吗?”
我先是愣了一下,马上点,“我愿意。”
陆秀雯却愣住了,马医,“前辈,怎么,给我治病会让凯文……”
他点了点,“你身上中的这个毒呀,是一种极难解的毒,或者说没办法全部解出来,只能把一部分的毒转到另一个
的身上,可是这种事谁会
呀,只有让这个男娃
了。”
说着,他转过脸看着我,“娃儿,你听清楚我的话没有?”
我点,“我听清楚了。”
马医赞许地点点,“好样儿的,是个爷们儿。”
陆秀雯马上问:“前辈,他会死吗?”
马医想了想,摇了摇,“死倒不会死,不过他最开始会像得了一场大病一样,脱层皮,寿命嘛,也可能减个三五年的。”
还没等陆秀雯说话,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小桥未久突然说道:“不行,这怎么行呢?这不是把文哥给害了吗?”
马医扭脸看了看他,笑了,“小娃儿,
家男娃都愿意,你凭什么不同意呀,难不成,你也喜欢这男娃儿?”
小桥未久怔了一下,然后肯定地点点。
马医叹息了一声,又问:“那你身上有鱼龙坠子吗?”
小桥未久摇摇,“我没有。”
“你没有就不行了,家就是天生的一对,天赐的良缘,你要是想的话,也只能做个妾了。”
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师公,药熬好了。”
马医示意他把药放在陆秀雯的面前,“娃儿,这是专门为你熬的药,等一会儿,你喝下去。”
陆秀雯端起来就要喝。
“慢着。”马医伸手制止,“你先不要喝,等把我话说完了,你再喝。”
陆秀雯把药碗放下看着马医。
马医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竹门,说道:“娃儿,这门后呀,是我经常洗澡的地方,等一会儿,你先喝下这碗药,再和这男娃洗个澡,然后……”
我怪地问:“前辈,吃药为什么要洗澡呀,我也得洗吗?”
他点了点,“当然,
家鲜花一样的
娃要和你鸾凤和鸣、鸳鸯合好,不洗澡像什么话?”
我一时没听明白,“前辈,我没听懂,什么叫鸾凤和鸣、鸳鸯合好?”
一旁的小桥未久闷闷地说:“就是你们俩一起睡觉。”
马医哈哈大笑,“没想到这个小娃儿比你聪明,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只有这样,
娃儿身上的毒才会转一部分到你的身体里。”
我心中暗叹:这也太落了俗套了吧,过去的武侠小说里经常有这种事,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事儿。
马医站了起来,“行了,你们吃完了就去洗个澡吧,我带着那小娃儿们去山上各处转转,一个时辰后回来。”
说着转身就向外走,走到楼梯,他突然站住了,轻轻地敲了敲脑袋,“你瞧瞧我这记
,到底是
老了,总是忘事儿,男娃儿你记住了,你在和
娃儿鸳鸯合好之前,你一定要念五句咒语。”
说到这里,他又敲了敲光,想了想,说:“这五句咒语是:五龙镜,传自灵,明照古今,天道而行,双龙合鸾,还有呀,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一定都要戴着那个鱼龙坠子,你记住了吗?”
我心里一惊,这不是那三本《九曲玄门》九句咒语中的前五名吗?
他怎么会知道这五句咒语呢?
他又为什么只知道这五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