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眼睛闪了闪,气势慑地问:“你说你们是生活在地表的地球
,不是亚特兰
,有什么证据呀?”
她额中间的那只
邃的顾盼生辉,不怒而威,妥妥的一副
王范儿。
我愣了愣,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证明自己的地球。
她意味长地淡然一笑,回
看了一下她身后的四个侍
。
这四个侍一个比一个漂亮,每个
捧着一个漂亮的盒子,这四个盒子分红白黄绿四色,上面镶嵌着七宝,
致之极。
捧着绿色盒子的那个侍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镶嵌着两块翡翠黄金佩。
侍把这个佩放在梅拉的桌案上。
梅拉指了指这个饰品,瞟了我一眼,“我听说你们地球都非常有学问,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呀?”
我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佩,金灿灿的两条螭盘着两块翠绿色的蛾形翡翠,那两只翡翠蛾趴在金螭上栩栩如生,一看就是能工巧匠的手笔。
她问这个,可算问到点儿上了。
别的我可能不懂,这些古玩玉器金银器方面的事,我可是行家。
我笑了笑,“这个东西叫‘蛾身螭纹佩’。”
梅拉微微皱了下好看的细眉毛,“哦?什么是蛾,什么是螭呀?”
我胸有成竹地说:“蛾就是飞蛾,飞蛾下面的这个狮子,老虎身我是歌手的物就是螭,螭是龙的一种,只不过它是一种没有又角的龙。”
梅拉微微地点点,又问:“这什么飞蛾和螭雕在一起,有什么说法吗?”
我应声答道:“之所以要雕飞蛾,寓意是飞蛾扑火,有去无回,明知是死,依然慷慨从容的往火里扑,所谓的‘飞蛾扑火’指的就是这个,这是一种舍身勇士的象征;
至于说螭,它不但凶猛而且有辟邪避险的作用,这个饰品应该是一个男,一个武将的东西。”
我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大臣议论纷纷,其中一个大臣指着我怒声喝道:“无知之徒,不许胡说八道,我们王陛下从未婚配,怎么会有男
的东西?”
其他的几个大臣也跟着愤怒的指责我。
我并不辩白,只是笑着看着他们。
梅拉挥了挥手,“行了,不要吵了。”
众大臣这才收了声,不过还是怒气未消,凶狠地盯着我。
梅拉别有意味地看了看我,“我听天有二十四宿,
有二十四时,年有二十四节气,风水有二十四向,二十四位,这二十四位哪二十四位呀?”
我应声答道:“这二十四位是:天皇、天罡、天官、天苑、天市、天厨、天槲、天汉、天垒、天辅,天厩、天鬼、天乙、少微、天汉、天关、天帝、南极、天马、天屏、太乙、太微。”
听了我的回答,梅拉刚才冷冷的慢慢地缓和下来了,微微地点点
,“嗯,来
呀,给他们搬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
两个侍搬了两把镶金嵌银的椅子让我和小桥未久坐下。
梅拉扭脸瞄了妮可一眼,“妮可,你说他们俩是亚特兰的细有什么根据呀?”
妮可涨红着脸说道:“他说他们要去亚特兰国去。”
梅拉扭过脸问我,“你们二位为什么要去亚特兰国呀?”
我就把自己为什么要去亚特兰国的原因跟她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梅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这么说你见过亚瑟和艾娅了?”
我发现她在说亚瑟和艾娅这两个的名字时,脸上浮出一种怪异的
。
我点了点,“见过。”
“那你见过菲格尔吗?”
听她说出“菲格尔”的名字,我更加怪了。
她知道亚瑟和艾娅是可以理解的,“菲格尔”不过是亚特兰军中的一个副将,她是怎么知道他的?
我点了点,“见过。
王陛下,菲格尔不过是亚特兰军中的一个小小的副将,您是怎么知道他的?”
她很不屑地撇撇嘴,“他是一个小小的副将,为什么会经常出亚特兰国的王宫呢?”
她这话把我给问愣了。
之前,我也对这个问题有些不解,菲格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将,怎么会那么容易出王宫呢,而且那天我见到艾娅王后时,我发现她对菲格尔的
有很多秘的意味。
难道他们两个有猫腻?
如果真的他们俩有猫腻的话,这个梅拉王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摇摇,“我不知道,不过,我发现菲格尔和艾娅王后……”
我的话说到一半。
梅拉突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行了,你不要说了。”
又对妮哥吩咐道:“你给他们二位安排一个好一点的住处,再派几个侍奉他们。”
妮可一脸诧异,似乎没想到梅拉会如此厚待我这个“亚特兰细”,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