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看了那个看守一眼,笑嘻嘻地指了指我,“我看这个小子不错,问他愿不愿意当我的妹夫,我的妹妹长得非常漂亮,可是这个小子还不愿意,你说……”
看守冷冷地哼了一声,“别做梦了,你们能不能出去还是一回事呢,?哼!”
看守转身走了。
我向酋长示意了一下,“你得加快点速度。”
酋长点点。
第二天,我和几个犯被几个看守带到一个24小时有
看守的类似仓库的地方等着。
这个仓库和隔壁的消防队正好是隔壁,那扇大门已经打开了,那边停着几辆形状怪异的大卡车,这几辆卡车很像油罐车,后面是一个很大的罐子。
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看守给我们每个发了一个防毒面具让我们带上,让我们四个
一组,分成两队。
另外两个看守从消防队那边拿过来几个铁锨把粗细的管子到我们几个犯
的手里,让我们拉着手中和管子走进了那个仓库的大房间里。
看守打开了地面上的几个竖起的管子的开关,让我们几个把手中的管子放在那个开关里面,然后他们跑到仓库外面。
一看守用对讲机喊了一声,“开始。”
我们手中的管子一阵的颤动,从管里子淌出来一汩汩像汽油又比汽油粘稠体,顺着那个开关淌下去。
这个仓库的下面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地下储油库之类的设施。
管子里淌出来的体是红褐色的。
虽然我带着防毒面具,但是我还是闻到一浓烈的,刺鼻的味道,只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有些晕了。
怪不得刚才那两个看守跑出去,极有可能是这种体是有毒的,所以才让我们这些犯
来
这个工作。
有两个犯实在是受不了了,扔下管子就往外跑,堵在门
的看守用手中的警棍给打了回来,要他们继续把着管子往下面放油。
又过了一会儿,和我一组的三个先后倒下了,应该是被熏晕了。
几个看守冲进来,把他们三个抬出去,又派另一组进来继续工作。
我虽然也有些晕,但是我没有倒下,但是一个看守还是让我出去,让那四个接替我们的工作。
一出仓库,我刚摘下防毒面具,打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眼一黑,一阵的天旋地转,我也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等到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囚室里,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餐盘,上面有一块掌大的牛
和一大杯啤酒。
这是监狱里对那些表现良好,立了功的犯给予的特殊照顾。
我虽说还是有些晕,但是肚子里饥肠辘辘的,我也没管太多,抓起牛
和脾气就大
大
地吃了起来。
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房门的小窗打开了,一个看守的脸露出来,问我,“兔子,为什么你中毒很轻呀,别都送进医务室进行抢救了。”
我没告诉他:我吃过虺珠,喝过虺血,可以说是百毒不浸。
我没好气地说:“我也差点挂了,你没看见呀。”
看守嘿嘿坏笑,“监狱长说了,明天还让你去,对了,监狱长还说,这几天天天给你特殊待遇,你可以天天吃牛,喝啤酒了。”
我问那个看守,“那些体是什么东西呀,怎么毒
这么大呀?”
看守撇撇嘴,嘟囔了一句,“天知道。”就走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继续那个活儿。
除了我之外,其它是天天
换,只要
一会儿,一准得晕倒在地,让看守抬出去送到医务室抢劫,又换另一批
进来。
而我,可能是因为适应了这种体的毒
,就算在里面工作很长时间,也不晕了。
那些看守和犯看我的的目光就像看的目光一样。
第四天,我也晕倒了。
我晕倒不是真晕倒,是我想去见一下古医生。
他回来之后,我一直没有机会见他,不知道他和阿瑞斯那边联系得怎么样了。
两个看守把我抬进了医务室,对古医生说:“又倒了一个,你给看看吧。”
古医生向两个看守挥挥,“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两个看守出去后,古医生配了一瓶药,给我打上了点滴。
我睁开眼睛把他吓了一跳,“你……你怎么醒了?”
我笑了笑,“我没晕,我是想来见见你,你和阿瑞斯联系得怎么样了?”
他向外面看了看,然后非常小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对耳麦放在我的手心上,小声地说:“已经联系上了,那辆车现在就在外面,随时等候你的指令。”
我点点,把那对耳麦揣进
袋里。
回到囚室后,我先在门向外听了听,确定送我的两个看守走远了之后,我才拿出那对耳麦戴上,小声地呼叫,“阿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