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枪上,我手一抖,枪就掉在了地上。
我不顾手上有伤,刚想弯腰把枪再捡起来。
两个雪已经飞速向我跑过来,眨眼间就到了我的眼前,挥舞着手中的木
向我打来。
我只得调就跑,可是雪地太滑了,我一个脚下一滑,一下就扑倒在地上。
后面的一个雪追上我,一把抓起我的一条腿,狠狠地咬了一
。
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从小腿处袭来。
这个家伙举起木就在砸我的脑袋。
“啪啪!”
两声枪响从它的背后打来,他晃了晃,一下扑倒在地上,死了,后背有两个血迹。
刚才是苏克拉瓦退掉了臭弹重新开的枪,救了我的命。
它手中的那根木正好掉在我的手边,我一把把木
拿在手里,挣扎着站了起来。
第二个雪已经挥舞着木
向我冲了过来,一
向我的脑袋上砸了下来。
我急忙举起手中的木去挡。
“当”的一声闷响,两根木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量把我震得两臂发麻,手中的木
差点飞了出去。
“啪啪!”又是两声枪响。
我眼睛的余光看见:是苏克拉瓦又把两个雪给打倒了。
他还要再开枪去打那个黑毛雪,可是黑毛雪
已经冲到他们面,挥起一
,一下就把他手中的枪给砸飞了。
苏克拉瓦转身就要跑,那个黑毛雪一下扑了上去,把他压在身上,张开张着两颗獠牙的大嘴就去咬苏克拉瓦。
苏克拉瓦用一只手死死地扼着黑毛雪的脖子,不让它咬到自己,两个
在雪地上打着滚儿地撕打。
我跟前的那个雪挥舞着木
向我砸来,我连滚带爬地往后跑。
他在后面紧追不舍。
我手中没有武器,四下寻找,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块面盆大小的冰块。
我马上弯腰把这个大冰块抱了起来,转回身对着那个雪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响,大冰块正而在他的面门上,冰碴子四下崩溅,这家伙的脸全是血。
我这一砸没有把它砸倒,反而把它给砸疯了。
这家伙抹了抹脸上的血,挥舞着手中的木咆哮着向我冲了过来。
我调就跑,因为我腿上有伤,跑得不利索,一瘸一拐的,而且我没有伤的那只脚一下踩中了一个
雪窝子,身体一个趔趄就扑倒在雪地上。
后面的那个雪冲过来,抡起手中的木
就向我砸了过来。
我知道,这一要是砸中了,我肯定没命。
可是,我现在已经是爬不起来了,也躲不过去了。
我眼一闭。
这个时候就听“啪啪啪啪”一阵的枪响。
一个巨大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体上。
我忙一睁眼,看见是那个雪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他胸中有两处血迹,应该是中了枪的。
我费力地把它从我的身上推开,挣扎着站了起来,看见苏克拉瓦下骑在那个黑毛雪的身上正用拳
拼命地打它。
他手里并没有枪。
是谁开的枪救了我呢?
我又瞪大眼睛四下看了看,就看见山上有近十个穿着黑披风的冲了过来。
他们当中有手里拿着乌兹微形冲锋枪。
一个冲到我面前,关切地问我,“胡先生,伤到没有?”
我视线不好,有些模糊,可是我仔细一看这个,心里咯噔一下,是索菲亚。
索菲亚穿着一身登山服,披着那种戴风帽的黑披风,戴着护目镜。
虽说她这副打扮,但是我还是看出来她是索菲亚。
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她为什么要救我?
我想起那个炸弹把小桥未久给炸坏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怒气。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对不起,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了,我好像不认识你。”
索菲亚把护目镜摘下来,“是我,索菲亚,你怎么了,怎么不认识我呢?”
我没理她,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几个。
这几个总共是七个。
一样的打扮。
披着带风帽的黑披风,里面是登山服,背后背着背包,每个的身上都有一把乌兹微型冲锋枪,腰间都有一把一尺来长的佩刀。
很怪的是:这些的脸上全用黑
巾蒙着,戴着护目镜,根本看不出来他们长得什么样。
看到他们这几个,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无形的煞气一下笼罩在我的全身,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我突然想起在山上那八个被砍掉脑袋,扒光衣服的泥泊尔向导,他们是八个,眼前索菲亚这些恰好也是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