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漂亮的金碗、金碟子、金杯子。
金碗、金碟子上摆着各种祭品,金杯里面还有酒。
这应该是一间祭祀用的房间。
房间四壁上画着各种壁画,我看了看那些壁画,发现这些壁画的内容和塔琳公主的陵墓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也是有山有水,有物,有兽,有鸟。
在画的一个角落有一个比掌略小的太阳状的图案,而且这个图案是凹下去的。
我想起来,我在塔琳公主的陵墓里正是用那个金牌扭开了那个圆柱出的开关,才和苏克拉瓦逃出来的。
我想起我袋里的那个小男孩儿金牌,轻轻地放在那个凹下去的图案上。
和上次一样,那个金牌一下被吸在上面。
我逆时针方向扭了一下,没什么反应。
我记得上次我就是用逆时针方向打开塔琳公主的陵墓里的那个圆柱出的,这次怎么不好用了呢?
我又试着顺时针扭了一下,地底下发出一阵机器轰隆隆的声音,接着那张金桌子慢慢地移开了,地面上露出一个和桌面一样大小的方形地。
我向下面看了看,下面有阶梯,而且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我顺着阶梯走了下去,再拐一个弯,发现这里是一个近五十平米大小的小屋子,屋子里摆放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显示器。
显示器上闪着一个又一个的的照片,照片像幻灯片一样不断地变化着。
每张照片的旁边是各种文字和数据,数据在不断地变化着,有的文字绿色的,有的文字是红色的,绿色的居多,红色的居少。
我看了一会儿那些不断变换的照片,这些照片上的长得都非常像,像是一帮同父同母的多胞胎。
突然,当数字显示到0508时,我发现这个照片上的就是刚才被我拧断了脖子的那个机器
工
。
照片上的这个身穿着工作服,左胸上的工号也写着:0508的号码,而且这张照片上的文字是红色的。
我有些明白了,那些文字是红色的机器应该是损坏待修的机器
,而绿色的是正常的机器
。
我拿起旁边的鼠标在照片上点了一下,显示器上马上出现了一些文字,些文字是古梵文,虽然苏克拉瓦教过我学过这些古梵文,但是我认识古梵文的水平仅相当于幼儿园的小朋友的水平。
虽说我看不懂这些文字,但是从他行文的格式上看应该是这个的简历,有出生
期,哪一年在哪儿在哪儿,下面还有一些粗体字,据我估计应该是对这个
的评语,最下面是一个大大的“10”字。
我不知道这个“10”字是什么意思,就敲了下回车键,显示器上马上又恢复到刚才的那种状态,一张接一张的换照片。
突然,一张照片的出现让我大吃一惊:这张照片是拉克。
因为拉克和其它
的长相有很大的区别,所以显得格外的突兀。
我心里暗想:难道现在的这个拉克也是一个机器
,怪不得我最近发现他总是怪怪的。
我用鼠标点了一下拉克的照片,又出现了一张类似简历的页面,最下面的地方是一个大大的“2”字。
我心想:难道这些数字是标注这些机器的等级,刚才的那个机器
是10级,而这个假
拉克是2级,那1级是谁呀?
这个应该是这个假
拉克的上司,应该是更高一层的机器
,或许不是机器
,是这些机器
的控制者。
香拉王国的白鹰近卫师的师长都让
换成了机器
,我又联想到舞会上有许多
和
拉克非常相像,这也就是说香
拉王国的许多部门的重要官员也被制成了机器
。
不对,他们这些已经不能说是机器
了,他们应该算得上复制
,按照一个活生生的
复制出来的一个机器
。
那么这些原哪去了,难道全被杀死了吗?
整个香拉王国是不是让这些各等级的机器
全部给控制了呢?
我越想越怕,突然间想起苏克拉瓦现在还和那个假拉克在喝酒呢。
那个假拉克会不会看出
绽来,把苏克拉瓦杀了呢?
他们可是没有感和
的机器
!
我来不及多想,马上钻出了那个地下室,用小男孩金牌在那个图案上逆时针扭了一下,那张金桌子慢慢地恢复了原状。
我仔细地四下看了看,突然一道闪电在我的脑海里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