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那样一了,我一小
一小
品着喝。”
她鄙夷地向我扁扁嘴,“切,一点不像个爷们儿,你不喝,我喝。”
说着,伸手就要拿我的那杯酒。
我看见她的小脸已经喝得红扑扑了,这么烈的酒,她连两杯肯定会喝醉的。
我把酒从她的手里夺过来,“我喝,我喝。”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真得像爽儿说的,就像一
一
热没呼呼地往下淌,胃里辣得不行。
她看了看我的杯子,很江湖气地说:“怎么就喝一呀,你养鱼呢,有点爷们儿样儿好不好,喝了,喝了。”
我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对了,爽儿,你一般都做什么工作呀?”
她手指戳着腮,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唱歌呀,跳舞呀,打碟呀,打游戏呀……”说到这里她突然向我挤挤眼睛,把小脑袋向我凑了凑,向我招了下手,示意我靠近她。
我靠了过去,她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有时候实在找不着工作,也没钱花了,就陪男睡一觉,赚点快钱。”
她说这话时非常轻松、调皮,看不出来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她的目光清纯、晶亮,一点也没有风尘气,看不出来是从事那种失足行业的。
她应该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故意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摇摇。
她生气地用小靴子踢了我一脚,“喂,胡凯文,你什么意思呀?”
我吃吃笑,“真要我说实话吗?”
“当然了,说。”
“那我说了实话,你别生气呀。”
“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指了指她瘦
瘦,无起无伏,要啥没啥的身材说道:“就你这身材想做那种失足生意恐怕是不太……”
她本来细长的眼睛突然竖了起来,小脖子像只斗似的耸起来,“胡凯文,你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
“你看,你看,我说不说,你非着我说,我说了你就生气,刚才不是说不生气吗?”
她突然诡异地一笑,“你懂个,男
呀有好多类型,有些男
就喜欢大
牛,有的呢,就喜欢我这款幼齿款的。”
她说这些话时,眼明快爽朗,清撤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像个单纯无比的孩子,让你感觉就像跟自己的小妹妹在讲太阳和星星之类的儿童话题。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她的大腿上。
她见我在看她的大腿,突然一收,盘在凳的后面,推了我一下,“胡凯文,你
吗看我大腿呀?”
我马上摆手,“没有,我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就是漫无目的的……”
我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她解释。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紧张起来,脸也热热的,应该是红了。
她看着我尴尬、局促的样子,吃吃笑了起来,把两条大腿向我一伸,“你看吧,你看吧,别不好意思,没关系,孩子长这么漂亮的大腿就是为了勾引雄
动物的。”
这类话题要是在一个失足孩子的嘴里说,可能会有一种风尘味儿,可是从爽儿的嘴里说出来,一点那种风尘味也没有,有的是一种天真可
,纯洁
漫的新鲜感。
那种感觉让我非常新、舒服。
我笑着问她,:“对了,我只知道你叫爽儿,你姓什么呀?”
她偷着喝了我杯子里的一酒,问我,“你问这个
吗,要和我结婚呀,你不是我喜欢的款,我喜欢有艺术家范的那种失败男孩儿,你身上一点失败味没有,全是钱的臭味儿。”
“有艺术家范的那种失败男孩儿?钱的臭味儿?”
我不相信这话是从一个看上去不到20岁的小孩嘴里说出来的。
爽儿似乎看出我一脸惊讶和迷惑,“怎么,你不懂呀,梵高知道吗?”
“知道呀?”
“对,我就喜欢那种范儿的。”
“家别的
孩子都喜欢小鲜
,小帅哥,你这个品味可是真够清新脱俗的。”
她指了指我,用不屑的语气说道:“俗,俗,你可真够庸俗的。”
说完,非常孩子气地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时之间我有些迷茫。
我一时无法判断她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我意识到我的思维被她牵着走。
我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孩子牵着思维走,我心里多少有些吃惊。
当一个可以牵着你的思维走,那么这个
的智商、
商最少应该高过你三倍以上。
我也不算太笨,智商、商也不算低。
这个小孩子的智商和
商是极高的,简直是超过常
。
而且隐约间,她的身上会偶尔闪烁出世家子的那种大气的气质来。
出生富贵家的孩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