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笨重的浑铁大枪用得如同轻丝柔带,这就是举重若轻。”
红衫少讶道,“原来是这么解释的吗?我还以为把一杆霸王枪舞得如同绣花针一样灵动,就叫举重若轻了。”
“所以说,你的思维总是这么简单狭隘。”银衫少一脸嘲讽,“怎么都跳不出用死力气的范畴。”
红衫少不服了,“喂!我的理解又有什么不对?”
“你现在就可以把一杆八斤八两的短枪使得像一根绣花针,难道这能说明你已经掌握了举重若轻的真谛?”
银衫少冷笑起来,“如果你的力气可以一直增长不停。那么八十八斤的大枪也好,八百八十斤的大枪也好。或许都能轻而易举地耍弄起来,但这只能说明你的力气够大而已。死力气依然是死力气。”
红衫少呆在当地,“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淡绿衫孩拍手喊道,“五姐六姐,你们快看,三姐四姐的打法又变了。”
黑衣少手上的那条黑索,突然间不再是直如枪
,又变得弯弯曲曲,一下子幻化出千百条弹出的鞭影。好似无数条起伏不定的毒蛇同时向前而噬。
淡紫衫孩直摇
,“四姐的兵器变回了常规路数,我觉得她输得会更快了。”
黄衫少的铁枪依然划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圆弧,无巧不巧地和每一条鞭影都缠在了一起,最后同归为一。
枪身和索身勾连,连连颤动不休。某个刹那,枪身带动黑索绷直,所有的力道似乎都朝着索身的方向传递了过去,
黑衣少腰腹猛地一弓。紧接着整个
就像是被强力弹弓打了出去,撞向了一堵
墙。不过她的身手也是了得,凌空一个翻身整势,将双足踏到了墙上。接着顺势一个后翻,立即在墙后消失不见。
红衫少失望地叹道,“哎。四姐还是老样子啊,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就无声无息,
藏功与名——好歹你认个输再走啊。”
淡绿衫孩一脸崇拜地说。“四姐已经这么厉害了,三姐闭着眼睛就能赢她,我也好想这么举重若轻地打败强敌啊。”
黄衫孩睁开双目,微微一笑,“看起来,你们已经明白什么是举重若轻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红衫少抢着说道,“三姐,我们应该怎么练这个举重若轻呢?”
“你们需要勤修苦练,早将劲力运用练到刚柔并济,刚柔互化的地步,就能对举轻若重和举重若轻的感觉,有所领会。”
“这好像有点空泛。”红衫少充满希冀地问,“三姐,有没有直观形象一点的练法?”
“直观形象?”
“对对,就是像顶青天,手执乾坤这样的,只要一门`心思练下去就行了。”
黄衫少想了一想,指着书箧,道,“这里面有砚台,给我磨墨。”
“噢。”红衫少心中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多问,乖乖地按她的吩咐做了。
待她磨出了些黑墨之后,黄衫少又道,“你们刚才练手执乾坤的
蛋,每
都捡一个在手上。”
四个孩越发莫名其妙,各自拾起
蛋之后,问道,“三姐,下面该怎么做?”
黄衫少正色说道,“所谓举重若轻,就是要以横举泰山之力,行轻如鸿毛之事。”
她手中的长枪倒垂下来,枪尖没了砚台之中,沾染了黑墨。
“现在,你们依次把蛋向我扔来。”
众依言一一扔出,顿时见到枪影闪动个不停,恍若有一团羽毛裹住了
蛋,完全不带半点风声。
片刻之后,枪影全然散去,四个蛋也逐个又飞回了她们的手中。
淡紫衫孩捏住
蛋,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漆黑
书,惊呼道,“这是我的名字!”
“我的也是。”淡绿衫孩脸色有些羞红,“我平
里写的字,都没有这么好看……”
红衫少也在看着
蛋上自己的名字,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三姐,您是要我们用浑铁大枪在蛋壳上写字?”
“没错,你们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举重若轻。”
“可是,我们现在哪有这么巧细微的控力功夫?”红衫少
犹豫着说,“家里有多少
蛋,都不够我们练的。”
“嗯,刚开始用蛋练,确实挺
费。”
黄衫少伸手一指,“那里不是有一道白墙吗,你们先在墙上练习好了,争取做到写字而
料不伤。”
“这法子好。”几个孩喜形于色,“三姐,我们这就过去练了。”
“等一下,你们现在还有其他武学疑问吗?”
“没有了。”
“既然说没有了,我就先看会儿书。”
黄衫少在地上找到了丢落的眼镜。然后从书箧里又翻出一本古籍。
她正自看得出神,忽然觉得胳膊被一阵扯动。抬看去,只见七妹八妹站在了面前。不由茫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淡紫衫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