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得出来,后来我带回来,连刨了几天,最后连我爹的尸首都没找到……”
众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看了看远处石门,心里陡然升起一
寒意。军师问道:“二当家,怎么办?”崔二胯子沉吟不语,良久,突然一掌击在墙壁上,喝道:“他
的,就跟它赌赌运气!”转过身来命令道:“老五、老八,老十、振阳、二子,咱们六个留在这儿,其他
听我命令,全部随军师撤到外面!记住,如果我们出了事儿,不要过来救,立刻随军师逃到外面!”
军师喊道:“二当家,还是让我来吧!”崔二胯子摆了摆手,声音不容置疑,沉声道:“这是命令!听我的吩咐,准备工具!”军师不敢再争辩,当下带领众兄弟,到外面将盗工作面上的圆木拆下树根。回来仔细测量了大门高度,由木匠出身的老六带领几名弟兄,将树根圆木接成一根,不多时,四根与大门高度相仿的支撑圆木做好。其他
则按刘二子的吩咐,做好了一对尾部系有绳索的铁钩,再抬来数块金刚墙处墙砖,摆放到最后一座石门前。一切准备完毕,崔二胯子挥了挥手,除崔二胯子、老五、老八、老十及刘二子、崔振阳六
,其他
全部撤离墓道。
大伙儿站到了石门之前,崔二胯子长吁了一气,缓缓道:“二子,咱们动手吧!”刘二子点了点
,众
全部将手中的汽灯放到了地上。
刘二子似乎有些紧张,走上前去,再次观察了一下石门的上方,对崔二胯子道:“二当家,砂顶天的翻板是个斜坡,用力稍大,翻板马上就会被推开,所以分量一定要拿捏好;开这种门,一定要一个推、一个拉,两边石门一定要同时推开,另外,这边两推,那边要用钩子勾住石门,这样才能让劲儿悠着走。”
崔二胯子道:“弟兄们,按二子的吩咐,招呼吧!”刘二子拿起地上铁钩,小心翼翼将两只铁勾伸进门内,分别勾住左右两扇石门。把铁钩分别递给老八与崔振阳,道:“八爷、十二爷,你们一一边,千万记住,宁可让我们推不开门,也一定要把石门拉住!一旦拉不住,翻板就翻下来了!”两
神色郑重,接过绳索。
当下崔二胯子与刘二子在左,老五与老十在右,大伙儿分别拔住了石门,后面老八与崔振阳也将手中的绳索绷紧,等候崔二胯子的命令。
刘二子定了定神儿,道:“二当家,我们动手吧!”崔二胯子低声喝道:“弟兄们,动手!”四一齐使力,随着轰隆隆的长声巨响,石门缓缓打开。
这最后一道石门异常沉重,除了笨重的门轴摩擦之外,顶部上面压着沙顶天机关翻板,虽然几都有武功,也是异常吃力。不敢用力过猛,因为一旦推过了尺寸,顶上机关翻下,后果不堪设想。四
以极慢的速度推动着大门,随着石门越开越大,石门与门轴以及上面机关翻板的摩擦声在狭窄封闭的墓道中轰轰作响,最后甚至引起整座地宫空气的共鸣,声音就如千军万马奔腾,铿锵之声将整座地宫都摇动了,直听得每个
疼欲炸,拼了命咬牙坚持。所有
就如被梦魇住,又好像喝醉了酒,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刘二子大喊了一声:“停!”四
停了下来,但耳中的轰鸣之声仿佛依旧没有结束,每个
都是醺醺欲醉、大汗淋漓,仿佛刚刚生了一场大病。
缓了缓神儿,刘二子拿过汽灯,仰向门缝开处望去,刚刚好!只见上方沙顶天的翻板机关,每边还有三寸左右撑在石门之上。刘二子道:“二当家的,成了!”崔二胯子挥了挥手,几
迅速抬起圆木,按刘二子的指点,慢慢挪到门槛之后,将圆木轻轻举起,顶住两块翻板中缝,老八与崔振阳迅速在圆木下垫上墙砖吃住劲儿。圆木垫罢,崔二胯子一挥手,低声喝道:“好了,扶住圆木,用最快速度打开右面大门!”
这时老八与崔振阳使劲扶住圆木,剩下四使尽全力,快速将右侧石门推开。这一次大伙儿推得很快,就在石门上部离开机关翻板一刹那,上面数以吨计的流沙重量顷刻挪到了下面圆木之上,只听“喀嚓”一声巨响,圆木下垫的城砖一下碎了三层。众
心脏“咕咚”一下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圆木猛的一震,上面灰尘簌簌落下,呛得所有的
都睁不开眼睛。
几猛地停下手,崔二胯子低身向垫在下面的城砖望去。雾气蒙蒙之间,只见圆木下面墙砖虽然连碎三层,依旧是稳稳的撑在了下方。崔二胯子道:“不碍事!”众
松了一
气,几
加紧用力,不一会儿将金券右侧石门完全推开。随着石门推开,门内涌出大量雾气,浓密的
尘再加上刺鼻的腐败气味,使门前的众
几乎无法睁开眼睛,泪水不自觉的顺腮流淌。汽灯的光线在茫茫雾气中越发暗淡昏黄,而且不住抖动。里面的嗡嗡回响证明这座最后的金券空间一定很大。众
顾不得思索这些,大门刚刚推开,几
七手八脚,很快将剩下的三根圆木稳稳垫在沙顶天机关的两块翻板之下。一切完毕,众
如释重负,齐齐松了一
气。
不多时,军师带领其余兄弟回到石门前,砂顶天机关已经解。远远望去,打开的石门便如一张巨兽裂开的大嘴,崔二胯子几
所垫的圆木,直如根根巨齿,所有
都不由自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