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没有想到这个关键的细节到底是什么,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脑子中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小虫在飞,但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伸进一只手去把他捉出来,使他心急如焚。
肖剑南回到位子上坐下,点上一枝烟平静了一下
绪。既然凭直觉不能够一下子直接找到,于是他开始从
细想崔二胯子和军师所向他描述的每一个细节。
既然肖剑南并不希望是有所谓的鬼神作怪,那么就一定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按照崔二胯子所说,前五个死去的弟兄,刘二子是被崔二胯子点死,老八老九死在混战之中,老幺死于
神失常后开枪自杀,十一死于雷击,这五个
都可以说基本上是正常的外力死亡。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诡异的地方的话,只有十一十二死得有些蹊跷,但也不是不可解释。
然而剩下的在十天之内连续死亡的五个弟兄,就不那么好解释了。但是除非真的是受到诅咒而死,否则这一连串的神秘死亡到底代表了什么,难道真的向崔二胯子所讲,是自杀?肖剑南并不相信。
但是如果不是鬼神作怪,天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
?除非是有
在暗中捣鬼!如果是有
在暗中捣鬼,那么他的目的到底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肖剑南猛的心里一震,紧接着,一种无法名状的,排山倒海般的失落、失望和恐惧感袭上心
,整个事
的答案,在他的心中一下子揭晓了!
肖剑南默默镇定了很长时间,强自按耐住心中的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
来,语调平常,不露声色的对二
说道:“二弟,军师,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弗所思议,我也是一时想不出什么
绪,就象你们所说的,我也隐隐感觉到世界之大,有太多我们现在还不能了解的事
,恐怕二弟所讲的鬼神之说,也未必不会有,这样吧,天色也晚了,你们二位也早点歇息,这几
你们照常办事,让我再想想。”说罢,肖剑南站起身来,叫刘妈进来给二
收拾准备房间。
崔二胯子向军师望了一眼,眼中充满失望,但看肖剑南已经出屋,也没有再追出来。当晚肖剑南一宿未眠,第二
一清早儿,肖剑南早早起身,他先到刘妈屋中,吩咐刘妈道:“好好照顾昨晚的几位客
,我带翠儿出去有事要办,要晚些回来。顺便跟翠儿的爷爷说一声,不要让他着急”刘妈起身应了。
然后肖剑南到翠儿房间将翠儿叫醒。翠儿见是他,问道:“肖大哥,这么早,有什么事儿?”
肖剑南道:“什么也别说,赶快穿上衣服跟我出来。”
翠儿见肖剑南神色郑重,也没有再问,穿上衣服跟肖剑南出了屋子。肖剑南带着翠儿走出宅门,一直走到百十来步以外的一堵
墙后面,然后俯下身来,对翠儿道:“翠儿,你帮我个忙。”
翠儿知道肖剑南的脾气,也没有问什么,道:“肖大哥,你说吧!”
肖剑南道:“此事非比寻常,做不好,
命攸关!所以你要格外小心!”
翠儿见肖剑南说的郑重,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肖剑南接着道:“昨晚来了一批
,其中有一个就是几月前你们在奉天
外小店的东家。”
翠儿听罢,不禁“啊”了一声,道:“我爷爷知道不,他们要是撞见了他,可怎么办?”
肖剑南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即便是撞见了你们两
,也没有事。”
翠儿听肖剑南打了保票,稍稍放了心,只听肖剑南继续说道:“过一会儿他们从屋子里面出来,我们就悄悄在后面跟着,不要
露,只要他们一分开,我跟另外一
,你跟着东家,看看他会到什么地方去,记住,千万不要让他现。”
翠儿点点
,肖剑南也素知翠儿聪明伶俐,当下传授了他一些跟踪与反跟踪的技巧,两
就趴在
墙后面,盯着肖剑南宅子的大门。
二
在矮墙之后屏息静侯,约有半个多时辰,“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只见军师与崔二胯子带着随行的几名兄弟走出院门,向街上走去。待得众
走得远了,肖剑南一拉翠儿的衣袖,两
从断墙后闪出,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时辰时刚过,街上
流不多,两
在熙熙攘攘的
群之中若即若离地跟着。只见崔二胯子一
等先是在街边吃了早点,然后直奔东四牌楼的****堂,盘恒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然后几
分别上了黄包车,肖剑南和翠儿两
也上了一辆黄包车,远远地跟着。只见前面的车子从东四牌楼出一直向南,绕过南池子,过承天门,直接奔前三门大街而去。
进了前三门大街,车辆
流开始多了起来,街上熙来攘往,甚是繁华。只见前面的车子一直到了同仁堂药店的门
才停下,肖剑南见前面的车子停了,也叫车夫远远地停下,只见崔二胯子一行
付了车费,径直进了同仁堂。
肖剑南和翠儿下了车,付了车资。肖剑南四处观察了一下环境,见离同仁堂药店大门不远,一座二层酒楼当街而立,远远望见金字招牌上写着“醉陶然酒楼”,取的是唐朝白居易“待到菊黄家酿熟,与君一醉一陶然”的诗句。二
进得酒楼上到二层,因为还没有到饭点儿,楼上客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