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教材全部用火烧了,要买新的。
“刚才的东西录下来了没有?”《文摘》栏目组,三十多岁年长些的记者询问。
“录下来了,录下来了。”年轻记者连连点,并且道:“这个叫韩轼的少年真的……真的
格张狂,并且好毒舌,而且感觉
商好低。”
“不能这样说。”年长的记者道:“归根究底,韩轼写一本书,书还没发布,就被说是必扑无疑,还有平白无故的就被皮卡鲁夫当做宣传的一个垫脚石,难道还不能让
反驳?”
“不是,但他这样也是商低,不怕被黑得更厉害?”年轻的记者道。
“这韩轼反驳的话的确毒舌伤,但这并不是他
商不高,相反他看得很透彻。”年长的记者道:“没看见他刚才离开的时候带着笑容?已经被负面评论黑得够惨了,就是再惨也惨不到哪去,还不如把不爽全部发泄出来。”
“还可以这样?”年轻的记者目瞪呆,道:“所以刚才韩轼的目的就是要让给他负面评论的
不爽,然后他就爽了?”
“没错。”年长的记者点。
年轻的记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怎么还有这种……”
“行了,我们好自己的事
,把这个在今晚的节目中播出,一切还是要看《木偶奇遇记》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