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这几天是她这些年以来吃的最好的几天,他们吃的美味和这里的东西完全不同,即使是猪这种东西也能被他们弄得非常美味,那
质简直可以比拟顶级牛排,还有各种她见都没见过的神奇美味。
“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奈非天转过时,顺手在猩猩的衣服上把手上的油擦了个
净:“这几天看你还是在天上飘。”
“习惯了而已……”伊莫拉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到地面上朝奈非天鞠躬:“不过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甚至比之前还要健康。”
“总之谢谢您了……”
奈非天不在意的挥挥手,仿佛是了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一样,那表
嘚瑟的让
想揍他,不过他偷瞄猴爷的样子倒是有些好笑,好像生怕猴爷拆台一样。
不过好在猴爷似乎对拆他的台已经没多少兴趣了,做了饭就一个站在阳台上开始看风景,他这段时间给
的感觉就是多愁善感,也不知道他在忧伤什么,但那副文艺的样子却是实实在在的,虽然还没到写诗的地步,但现在看来恐怕也不远了。
“为什么你们不加我们呢?”
伊莫拉不太和猴爷说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和奈非天角落,也许是因为猴爷的气场太吓也许是给苍蝇
的那一击太可怕,反正伊莫拉对猴爷有种本能的恐惧,但对奈非天就能放开许多,所以大部分的对话内容都是发生在他们两个之间。
“因为用这种模板带更好啊。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怎么样,在我们的世界里啊,越是站在顶峰的
就越低调,那种冷不丁的扮猪吃老虎才是让
最爽的。”
“扮猪吃老虎?”
看到伊莫拉无法理解,奈非天的神顿时就来了:“你看啊,你觉得所有
不管好坏都知道你、都躲着你、都把你当怪物的感觉好,还是所有
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
,像普通
一样对待你,而突然有一天当有
在你面前说出类似‘在我面前,没有A级不要说话’这种话,你一
掌就把他打出了三百英里的感觉好?”
“当然是第二种好啊!”
伊莫拉显得有些激动:“看到别的惊讶才是最有意思的,那种‘天呐,我以前都不知道’的意外就是要从不相
的
脸上表现出来。”
“你悟了。”奈非天满意的点,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态:“就是这样,保持下去。”
而这时,猴爷却突然像个幽灵一样飘了过来,强行了他们之间的话题:“其实看到别
的绝望才是最有意思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那种临死时绝望的哭喊和来源自咎由自取的痛苦才是让浑身舒服的东西,就像是一剂兴奋剂顺着你的血管流向你的全身。”
突如其来的降温让伊莫拉浑身颤了一下,看向猴爷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异,却不敢打岔,只能看着猴爷那猖狂的姿态和狰狞的笑容。
“悔恨、绝望和死亡,当这些降临在某一个特定的身上时,你会看到那个
的软弱和无助,然后在他经历了
生的走马灯之后,再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这才叫舒服。”
猴爷说话的时候,身上的能量已经开始呈离子化的扩散了,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置身于地狱烈焰中的恶魔,眼眸也不知不觉变得赤红,像是魔一般。
奈非天笑盈盈的听着,而伊莫拉却抖若筛糠,混不自觉的一扎进了奈非天的怀里,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奈非天愣了一下,抬
看着猴爷时,却发现恶鬼已经消失,只剩下一个眉开眼笑的贱猴儿。
“这才叫僚机。”猴爷小声的说道:“学着点。”
奈非天一只手轻轻拍着伊莫拉,另外一只手悄悄给猴爷竖起了大拇指。
便宜占够了,奈非天才把伊莫拉拽起来:“他开玩笑的,这个家伙有个特点,就是不对他和他身边的产生敌意,他绝对不会主动攻击,你根本不用害怕。”
“也不一定。”猴爷把围裙解开:“我偶尔也会控制不住自己。”
“小概率。”奈非天摇:“你为那件事难受到现在,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自己说的。”
伊莫拉仰起,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看着奈非天:“那……对他产生了敌意会怎么样?”
这一下,倒奈非天面色严肃了,用冷冷的腔调回答道:“死,至今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猴爷继续补充:“除了狗的鱼龙。”
“你们两个是神的左右手,左右互搏想分出胜负有点难。”
“嗯……有道理,那我一定是左手。”
“为什么不是右手?”
“因为右手都是用来撸管的。”
“你这可就下流了啊。”奈非天义正言辞的说道:“这还有小姑娘呢。”
“谁在乎。”
傍晚将至,伊莫拉本来要回到地下室去的,但在奈非天的要求之下,她就算是住在这里了,原因无他,奈非天真的很喜欢热闹,也很喜欢把猩猩逗得抓耳挠腮,公寓很大房间很多,根本不存在住不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