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究竟缺点什么呢?
沈傲懊恼地皱了一下眉
,终于想起来了,还少一句诗词!
沈傲又兴致勃勃地将昨夜丢弃的笔拾起来,寻了砚台研了磨,微微沉思片刻,便在画的角落上写着:“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云雨未谐,早被东风吹散。瘦煞
,天不管。”
这是沈傲最
的诗!
沈傲太喜欢了,今
到这里留作纪念!
他题完字,向后退一步,又去欣赏自己的行书,很好,这行书用的是董其昌的写法,很有神韵,与那画很切合。
“不过,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沈傲又皱起了眉
。
想起来了,还想起来了一样国粹,沈傲又笑,继续提笔在诗词之后写下一行小字:‘沈傲在此一游。吾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乐在温柔乡中。’
就是它了,这样一来,词、画、题字三合一,放眼望去,看得很舒坦!
搁下了笔,沈傲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去寻衣衫,正要穿上,便有
急促促地进来,拉开珠帘,却是泪眼婆娑的蓁蓁,蓁蓁看见他,惊愕地呢喃:“你还没走?”
沈傲光着
,一点也不尴尬,笑道:“蓁蓁姑娘,我才刚起来呢。”
蓁蓁又羞又怒,连忙过来,推着沈傲道:“快,快走……”
看她忙着赶
的样子,沈傲说:“我还没穿衣衫呢。”
蓁蓁低泣道:“你,你……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沈公子,快,能不能请你到床底去避一避。”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可避的?
沈傲摇
,
里道:“是不是有
要来?好极了,我和他打个招呼。”他心里生出警惕,看来有对手啊,不行,得去会一会。
蓁蓁哭了,呜呜地流着泪珠儿:“沈公子,就算
家求求你,你避一避吧……”
蓁蓁望着沈傲,泪眼婆娑,满是祈求,双肩微微颤抖着,仿佛激流中的浮萍儿,弱不禁风。
沈傲心软了,只好道:“好,为了蓁蓁姑娘,我就钻一钻床底。”
沈傲顾不得穿衣衫了,弯腰钻进床底,心里冷冷地想:“哼,倒是要瞧瞧来
是谁?敢调戏我的
,找机会
掉他。”
从床底往外看,蓁蓁慌
地在收拾着屋子,那一双玉腿儿似是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那是沈傲昨天太疯狂所致的啊!
过不多时,便听到一个男
的声音传了进来:“蓁蓁,蓁蓁,我来了,下了早课,我偷偷地翻墙溜来的,快看,这是我为你做的词儿。”
这个声音越来越近,随着珠帘掀起的声音,便进了屋内。
“哦,看来此
应当不是监生就是太学生,否则怎么要上早课,还翻墙?死书呆子,原来是来见相好的,一对
夫
。”沈傲心里暗骂。
蓁蓁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软语道:“是郑公子,郑公子今
怎么来得这么早?”
“原来这男
来的不是一次两次,太可恶了!”沈傲妒火中烧,心里又是暗骂起来。
“蓁蓁……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书生察觉出了屋内的异样,不说别的,就是那墙壁上的画和行书也太显眼了,瞎子都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