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墨点叶,枯藤绕枝,他的用笔速度极快,意态更是潇洒之极。
不一会儿,画纸上已可看得出一只八哥立于枯枝上,仰而鸣,及鸟爪紧抓于树枝。在树枝的另一端,还有一只杜鹃展翅欲飞。
一旁有说道:“嘶,这用墨潇洒自然,一气呵成,唐伯虎这书画造诣怕不是已臻四境?”
“四境……”
直到这时候,周宁才不慌不忙的端起砚台,用力一泼,雪白的生宣上,登时出现了一连串漆黑的墨渍。
然后,周宁学着唐伯虎适才的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往画纸上一
,随着这
酒
上去的同时,生宣上的墨渍同时晕染开来。
“咦?”
在场众同时揉了揉眼睛,随着墨渍逐渐晕染开来,原来那一道长长的大黑
亦是被酒水晕开,看上去,竟然像是一道竹子的竹
。
周宁这才开始运笔,他的运笔并不如唐伯虎那般快速,但仍是潇洒之极,不多一会儿,一团右上角的墨渍已被描开,化作了一道竹枝,紧接着,以这道竹枝为主枝,再略衍生数笔为竹稍。左侧也作初叶数笔,以相呼应。
不一会儿,一幅潇洒之极的墨竹图已跃然纸上。细细看去,墨色酣畅淋漓,放逸豪壮,竟然和古今任何一个画师的画风都截然不同。
这是……开宗立派?众面面相觑,目瞪
呆。
周宁再次提笔,在右侧的留白处写到。
“世间无事无三昧,闲来戏谑涂花卉。藤长刺阔臂几枯,三合茅柴不成醉。葫芦依样不胜揩,能如造化绝安排?不求形似求生韵,根拨皆吾五指栽。胡为乎区区枝剪而叶裁?君莫猜,墨色淋漓雨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