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胖子只能从他身上的穿着来辨认了,他那脑袋不知被多少铁铲和锄
砸过,已经
浆得如烂西瓜一般了,
间从此又少了一个能治刁民的恶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沙发上,还有三个赤手空拳的家伙扭打在一起,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究竟是谁帮着谁打谁杀谁,已然看不出来了。
……
屋外的院子里,老冯搂着黎咏谊席地而坐,远眺天边那最后一抹晚霞,绚烂的晚霞把天空照耀得如火炉一般,老冯指着晚霞道:“小谊,我听
说天堂就是那种颜色的,很火吧。”
“你听‘
’说的?”黎咏谊不解道。
“呃……听……听谁说不重要,听说,OK,”老冯笑了笑,“我给你讲一个发生在天堂里的故事,很久以前,上帝为了惩罚
世间的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