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研究怎么搓小
要幸福多了。”
珊多拉嘴角一抽：“幸亏提前把冰蒂斯扔回去了，父神可是她偶像……”
姐姐大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没说话，只是带着那种一如既往暖暖的笑意很温和地看着我，按理说这时候她是最应该感觉尴尬的，毕竟当年把我当冤大
顶到
渊冲击波面前的就是她的前世，但二十年的相依为命可以让这种尴尬烟消云散：姐姐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些，更知道我不希望她也在意这些，这是一种默契。在这种默契下，那种让感觉生分的尴尬完全可以无视。
“现在我有种感觉，”姐姐沉默了一会，突然若有所思地说道。“总觉得这个渊希灵好像计划了所有事
，从旧帝国开始那些x计划以来，一直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里好像都有她的影子。她在七万年前就预计到自己会被分裂到数据总网里，也设想过用虚空生物的力量来帮忙降低渊的活
，想找到在被污染之后能继续存活的方法。她也知道十五天区会产生一个新的‘希灵’……咱们一直以来以为是巧合的种种事件，怎么现在看着好像都是她计划好的？”
姐姐这么一提醒，我跟珊多拉立刻想到了更多东西：复仇军的存续，十五天区的幸存，堕落使徒的诞生，“希灵”和“渊希灵”的分裂，以至于我跟珊多拉的相遇，沃伦?菲尔德的方舟……
所有的事竟然是一条线！
“帝国崩溃的时候有非常多的自救计划，基本上所有没在第一时间阵亡的皇帝都各自采取了自救行动，”珊多拉表肃然地低声说道，“包括已经崩溃的文献馆和我们根本不知道的其他行动在内，大部分自救都失败了，目前确定成功或者部分成功的自救项目其实都跟渊希灵有关。第十五天区的自救确实是当年你姐自发的行动，但渊希灵也提供了一定帮助，所以她的关系匪浅。这样算来的话……阿俊，你创造出了渊区和堕落使徒，而渊希灵缔造了如今新帝国的局面……你敢信？”
我：“卧槽……还真是！”
一切正如珊多拉说的那样：渊希灵在旧帝国即将崩溃的时候亲自布置或者从旁协助了一系列计划，这些计划保留下来的火种存续至今，就是如今新帝国的根基；而七万年前我那次失败的个英雄主义则是渊区和堕落使徒存活至今的直接原因，所以可以说正是我一手创造了那些污染者。而如今呢？我是新帝国的领袖，渊希灵却是堕落使徒的首领，我们统帅着对方创造出来的军团，站在绝对的对立面上不死不休——你还能找到比这更戏剧化的东西？
命运如同一团
麻，我们抽丝剥茧百般追寻，最终终于解开了这个线团，却发现所有手里都拿错了线……然而这还没完！
我们仍然没能把渊希灵的秘密全部搞明白，七万年前发生的很多事现在还是
朔迷离，而且哪怕是众眼前的这些资料，在揭示出大量秘辛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成吨的新问题，所以谁也不敢说这团麻就彻底捋清楚了，甚至可能恰恰相反……
我使劲揉着脑袋，感觉自己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天知道眼前这些资料继续追究下去还能有多少吓死的信息量，我真怕再研究一阵子再蹦出来几个老古董数据库再发现几段数万年前的留言，最后突然发现渊希灵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闺
——现在发生啥我都敢信了好么！
“话说这里面还提到了‘对岸’，”珊多拉却没有我这么大
神压力，她仍然挺镇定地在那研究这段信息量巨大的留言，“现在咱们知道了旧帝国的x计划包括潜项目，也知道当时有部分天区皇帝研究过对岸文明的事，渊希灵是网络意识，所以她知道整个帝国的所有报……或许整个虚空都找不到比她更博学多识的了。留言里提到了降低渊活的方法，而且这个方法还跟对岸文明有关……看样子旧帝国时代某些专门研究渊的家伙在‘潜’这条路上走的比咱们预想的还远呐。”
我点点：“当年的潜专家跟对岸文明的接触绝对比咱们多，可惜那个潜专家已经挂了——奥卡姆嘛。”
“但还有一个知道的东西并不比奥卡姆少，”珊多拉看了我一眼，“渊希灵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