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来了之后第六把时,荷官冒汗了。
张扬除了第一把之外,每一把都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上。这次要在压中,就要赔一百二十万,张扬可就有二百四十万的赌本了。重要的是不仅是张扬一个
,其他的赌客看到张扬怎么压怎么有之后,都跟着张扬下注,这个赌桌已经
了。按照桌子上的筹码,起码要赔四百多万。
荷官在赌场
了很久了,第一次遇到这种
况,汗水从额
上冒了出来。
赌桌下的左脚,踩动一个按键,监控室里立即将屏幕转了过来。
屏幕里的张扬敞开了衣襟,露出健硕的胸膛,上面的文身清晰的显露出来,嚎叫的狼
,在配上猖狂的笑脸,不停在圆圆身上摸来摸去的手,给
的印象,这就是一个流氓混子。
“段哥,出事了。”监控室里一个工作
员站起来道。
段飞拍了拍跪在地上给他服务的小姐,让他继续好不在意的问道:“怎么了?”
“那个新来的小子,连中五把了,这把要是在中,咱们就要赔四百多万。荷官请示怎么办?”手下小心翼翼的道。
段飞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一把推开身下的小姐,起身看了过来。
看到屏幕上猖狂的样子,段飞冷笑了起来道:“来者不善啊!告诉下面正常开牌,这把结束之后,先将这张桌子停了,大兴子去问问他,想不想去贵宾室,那里玩的大。”
站在门
的一个瘦子,答应了一声,问道:“段哥,他要是不去呢?”
段飞道:“他会去的,不管是来砸场子,还是运气好,听说有更高的赌局,他一定会去的。
都是贪心的动物,特别是赌徒,赢了这么多,他不会轻易收手的!看来我段飞太久没有做事,有
忘记我的江山是怎么来的了。在我这里捣
,好大的胆子!”
瘦子开开门走了出去,关门的瞬间,可以看到他左边的耳朵上有着一个清晰的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