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叛忍。
为了佐助,他成为仇敌。
他不在乎佐助是否明白,他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只是一步步悄悄的指引着佐助。
……
“你真的……变强了……佐助……”
白薛迦咬碎了含在嘴里的用食用色素调制出来的血包,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伤痕累累的白薛迦注视着佐助,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站在佐助的视角,就仿佛看到佐助用处了最强的杀手锏依然没能杀死他,而露出的嘲笑。那丝嘲笑,让佐助大惊失色,自己最得意的杀手锏没能起效,已经再无还手之力的他,那份自信也被这丝微笑碾得碎。
然而对于鼬来说,他的笑容却是欣慰,佐助正如他期待的一样变得强大了。
白薛迦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一个血脚印,虚弱地朝着桐走去。
桐所有的反扑都无效,他惊恐的一步步后退,
露的脊背贴到了冰冷的墙壁,刺骨的寒冷告诉他,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白薛迦抬起手,伸向桐的眼睛。
桐四肢僵硬,瞪大的眼睛中透着
的恐惧,身体因为不甘心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微颤。
滴答,滴答。
血水沿着白薛迦的下,一滴滴滴答在冰冷的岩石上。
白薛迦嘴唇动了动,桐茫然的睁大了眼睛。
白薛迦笑,伸手。
桐眼部用力,眼珠凸起,泛起血丝。
白薛迦无力的手指,轻轻的点在了桐的眉心,这是佐助小时候哥哥经常对他做的动作,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哥哥总是充满了对弟弟的宠
。
桐愕然。
白薛迦的手指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支撑,沿着他的眉心滑下,从眼角划过脸颊。流下一道清晰的血印,这是鼬的血。
白薛迦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失去了焦距的眼睛,仰望天空。
桐依旧保持着紧张的靠着墙的姿势,双目呆滞的看着前边。过了几分钟,桐
仿佛才回过神来一样,剧烈的喘息着。
“呼,呼……”
白薛迦刚才带给他那沉重的有若实质的的压力,太可怕了。就好像陷汪洋大海,四面八方的海水同时朝他挤压而来。原本还有一套反击的动作,可是他的身体却紧张仿佛石
一样,没有半点反应,不过导演既然没说“cut”,那他就接着演。
齐史一挥手,道具组淅淅沥沥的开始降雨。
由小,到大。
桐重重的靠在墙上,已经没了半点力气的眼睛半阖,侧
,俯视倒在他脚边,没了气息的白薛迦。他抿着嘴唇,雨水和他额
上鼬留下的血痕混在一起,顺着眼角流
眼眶,又从眼眶留下,血红的痕迹,宛若血泪。
注视着白薛迦的身体,半响,微笑。
眼睛慢慢阖上,他慢慢的倒在了白薛迦的身旁。
大雨冲刷着兄弟两的身体。
镜拉高,俯拍两
。
扫过遍体鳞伤的身体,最终定格在两的带着微笑的脸上。
...